“我爺爺的遺囑大部分人不知道具體內容。”
秦司晨告訴魏寧,他爺爺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必須由這一代執掌秦氏集團的人來繼承。
隻是,那個繼承人還必須通過他的考驗,隻有全部通過了,才能繼承。
秦家那些人,隻知道老爺子指定了繼承人,卻不知道有考驗這回事。
所以,他們以為,隻要秦司晨不再是秦氏執行總裁,其他人就有爭取繼承那份股份的機會。
現在,那些人應該也打聽到了魏寧對他的重要性,他們想用魏寧來要挾他,讓他主動放棄繼承權。
秦司晨以前不在乎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他手裏握有的股份本來就是家族中個人手中最多的,金錢對他來說隻不過是一個數字;但是至從喜歡上魏寧,決定把所有的財產都轉給魏寧後,他就改變了主意——如果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是魏寧的,那麼,就誰都別想拿走。
想通了這些,秦司晨下意識抱緊魏寧,不讓她看見他眼中的晦暗,他用溫柔的聲音對魏寧說:“隻要他們不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我就不在乎爺爺的那部分股份歸誰。”
既然有人動了魏寧,他就會讓他們後悔莫及!
魏寧何其聰明,立刻就猜到了其中的關鍵,秦司晨能夠從他們家族中脫疑而出,越過他那些叔伯坐上秦氏執行董事長位置,不服氣的人肯定大有人在。
魏寧說:“你爺爺剛被下達病危通知,你一回去,就有人找到我這裏來,說明那人一直都有派人監視你或者我。”
秦司晨放開魏寧,點頭,“我的人中有可能出了內賊,這事我會讓歐陽去處理。”
魏寧不喜歡這種隨時被人監視的感覺,她就說:“既然這樣,不如我們主動讓那些人露出馬腳……”
秦司晨看著魏寧突然變得狡黠的眼睛,心中一暖,這樣的魏寧讓他更加迷戀,他不由自主的問:“……小寧……你怪我嗎?”
“我為什麼要怪你?”
魏寧有點跟不上秦司晨轉變的思路,她歪頭看著他,客觀的說著事實,“既然答應和你在一起,我就做好了不時發生點意外的準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秦司晨聽了魏寧的話,雙手握緊她那隻沒有輸液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後用祈求的語氣對她說:“秦家的人都狠,為了利益,有些人連六親都不認……小寧,就像你和我在一起後,願意去麵對危險一樣,我也會為你擔驚受怕。”
魏寧被秦司晨突然表現出來的脆弱一麵弄得一愣。
“而且,保護好你是我的責任。”
魏寧很想說秦司晨這是大男人思想,但是看著秦司晨疲憊的神色,魏寧就沒再繼續說這個話題,她抽出被秦司晨緊握的手,用手指在他下巴的青渣上摸了摸,轉開話題問:“我到底昏迷了多久?”為什麼他和他哥看起來都這麼的頹廢?
秦司晨直接握住魏寧的手指,不讓她收回去,輕捏了兩下後才回答她:“一天兩夜。”
“這麼久!”魏寧有點震驚,難怪她舌尖上的疼痛感已經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刺痛了。
“嗯,醫生說,隻要你睡醒就沒什麼大礙了,隻有舌頭上的傷還得進兩天流食。”
魏寧沉默了一下,她在被帶走後神經一直都緊繃著,加上不適應極快的車速,後來後頸又被砍了一手刀,所以才會在得到解救後放鬆神經後昏迷。
隻是……這樣的她好像顯得太柔弱了!
魏寧打算出院後就加強鍛煉身體,最好讓秦司晨幫忙找兩個實戰經驗豐富的人來教教她。
“你先去休息一會吧。”
秦司晨“嗯”了一聲,卻沒動。
魏寧也不勉強,她找到手機,給她哥打電話叫他進來。
魏安一分鍾不到就拿著手機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看來他並沒走遠。
魏安一進來就連珠炮的問:“小寧,你感覺怎樣?頭還暈不暈?舌頭上的傷怎麼來的?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