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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魏寧肆無憚忌赤果果的眼神,秦司晨有些招架不住的紅了耳朵,他麵上卻很平靜的說:“車上有你的備用褲子,你要不要換掉。”
魏寧懷疑的看了秦司晨的表情一眼,其實她背包裏就有替換的褲子,隻是她就這樣在秦司晨麵前換褲子,她很懷疑秦司晨會受得了。
想到這裏,魏寧突然就有點壞心眼起來。
她說:“我今天沒有穿秋褲。”
“咳……”秦司晨終於破功,那張冷硬的臉上突然變得通紅。
魏寧就笑了起來。
魏寧很快就恢複了表情,無奈而又寵溺的看著因為使壞得逞而大笑的她,拉過她的手,在她手心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算作懲罰。
天知道他需要多大的力氣才能克製著不繼續吻她,她竟然還來撩撥他,秦司晨拿她沒辦法的說:“不許使壞。”
魏寧也知道輕重,她收起笑容,反握著秦司晨的手說:“褲子回去再換,下車後穿上外套沒人會看見的。”
兩人都是激動難耐的時候,她可不想在這車上就發生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然後兩人就說別的事情轉移注意力,魏寧這才知道秦司晨爺爺是初六那天被葬入的墓地,秦司晨大伯一家因為秦司晨拿出的證據和相繼的打壓,現在已經老實了下來;現在對他爺爺的股份覬覦最厲害的反而是他那同父同母的弟弟。
“……年底他剛從y國留學回來,一進秦氏就想插手幾個開發最好的項目。”
聽著秦司晨平靜的述說著這些,魏寧反而心痛的握緊了他的手。
她說:“他連路都不會走就想跑,野心也太大了。”
秦司晨看看兩人握著的手,嘴角上翹,“嗯……那些項目已經有了成熟的團隊,他要插進去並不容易,如果他作死,自然有人會教會他商場上的規矩。”秦司晨這麼說,就證明他不會讓他那個弟弟有作威作福的機會。
“有些人的確是欠教訓,你那個弟弟被你爸媽保護得太好,的確需要多摔兩次,好讓他懂得什麼叫自知之明。”
兩人說到這裏,不由相視一笑。
秦司晨在商場上素有冷麵閻羅的稱呼,加上他對他家那幫極品親戚的失望,哪裏還會讓他們有機會從他手裏拿走股份的機會,魏寧想:秦司晨不算計他們,他們就該偷笑了。
車子抵達z市時,天已經黑了下來,魏安早就給魏寧打了好幾次電話詢問,等司機把車開進他們住的小區時,魏安已經等了他們很久了。
“哥。”魏寧隔著很遠就看見等在那裏的魏安,在車子開近他時,魏寧叫了一聲後才推開車門下去。
魏安看見魏寧很高興,隻是看見跟著下來的秦司晨時就沒有好臉色了。
今天他本來早早就結束了工作準備去接魏寧,沒想到劉秘書突然拿來一份需要在明天之前就要省核好的文件讓他審核,魏安那個氣呀,那文件明明在秦司晨辦公室的桌子上放著,為什麼會拿來給他審核,不用想魏安就知道是秦司晨幹的好事。
等他拒絕時,劉秘書直接告訴他,秦司晨已經離開了公司,魏安知道他被秦司晨給耍了,所以他立刻摞挑子不幹,隻是秦司晨太陰險,他竟然讓劉秘書直接在他辦公室堵著他不讓他離開。
魏安頓時怒不可遏——這人為了一個人去接他妹妹,還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
魏寧見她哥在看見秦司晨後就黑下來的臉色,就知道秦司晨肯定幹了什麼好事,她好笑的轉移她哥的注意力,“哥,我想回家先洗澡,訓練基地連熱水器都沒有,今天訓練完我就直接回來了。”
魏安聽後心痛了,立即收起黑臉,“條件怎麼那麼差……那還站在這裏幹什麼,我們快點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