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裏可沒有臨陣脫逃的,不過就是看看你的能力而已,又不是用輸贏來判斷的。”
“能有幾個人打贏滕蘇白啊!”
……
“木朝顏。”上麵的人冷聲喊了一句。“上來。”
是啊!現在,她還找不到較好的理由不上去,上去是死,不上去就會被驅逐出去。這兩樣她都不想選。看了一眼台上的滕蘇白,木朝顏抬腳走上台。
“開始。”
四周也不知他們一處比試的地方,原本高高的平台早就被分成了十幾個較小的平台。
木朝顏看著滕蘇白,隻見滕蘇白嘴角微微一笑,閃身來到她身邊,掌風淩厲的朝著她劈過來,木朝顏動作迅速的躲開,可是掌風依然掛斷她幾根頭發。
上麵的人還沒有叫停。
木朝顏現在就是想要撐到上麵的人叫停,可是……看著滕蘇白雖然掌風淩厲卻沒有下死手,兩人還能過上幾招,隻是……木朝顏知道滕蘇白打的什麼主意。想要趁機對她下手。
“我說過,你該死的。”滕蘇白小聲說道,然後掌上靈力聚集……
“住手!”
“姐姐!”
……
木朝顏隻感覺到四周聲音轟鳴嗎的,心髒像是被人劈成了好幾瓣兒一樣,眼前早就已經看不清任何事物。這樣的情景她經曆過很多次,快要死了。也可以說快要到她身體的臨界點了。
但是,她不能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死而複生,她不能!
即使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疼,可是她腦袋依然在飛速的運轉,怎麼樣才能化解這個危機。想著想著,口中又嘔出一口鮮血!
“師叔,師叔,你快來看看。”
她的手被人探脈,然後他看到一個銀色在自己眼前一晃,用自己最後的力氣一把抓住來人的手,渙散的眼睛盯著他。而後甩開他的手,袖中劃出三根銀針,三針齊發,直直的紮進自己心髒的穴位。然後意識清明了一點兒,口中才緩緩的開口說道:“不要動我。”此時絕對不能讓一個懂醫術的人碰她,她施針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可以再活的久一點兒,好離開這裏,拔針,然後自行修複。
“姐姐。”木夕容一邊哭的厲害。
“送她去四機宮。”旁邊有人開口。
木朝顏被人抬起,她忍著全身上下的疼痛,轉過頭看向一邊,那個結結實實打了她一掌的少年站在人堆的遠處,神色淡漠疏離,嘴角依然帶著一抹冷笑。
她,記住了!
這一掌,這些疼痛感,她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他的。
四機宮內。
所有的人都被木朝顏趕了出來,隻留下木夕容一個人。
“南夏,你看……”
“好苗子。”南夏手搖折扇,“性子很好。”
性子好?
旁邊的幾人看著南夏,皆是搖頭,“隻是不知活不活的了。”醫者不自醫,她居然還不讓旁人幫她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