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說這個?”
看著木朝顏淡漠隨意的樣子,木舞傾鞭子往手上一手,指著滕蘇白,“他是滕家世子,是夫人姐妹的孩子。他就算是一個傻子,你也不能真的把他當作一個傻子一樣對待。”
滕蘇白臉色一變,抗爭道:“我不是傻子。”
“別人都要毒死你了,你還護著她,不是傻子,是蠢蛋。”她鞭子朝著滕蘇白揮過去,“我是為你好,你居然還幫著她?”
滕蘇白一把抓住木舞傾的鞭子,“不要你管。我不是傻子,也不是蠢蛋。”他看向木朝顏,她的眼神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淡漠疏離。他不喜歡她這樣的眼神。
順著滕蘇白的眼神看過去,居然是木朝顏,木舞傾抽回自己的鞭子,趁著滕蘇白分神,一鞭子抽過去,抽在滕蘇白的身上,“滕蘇白,你就是個傻子,她明明就是一個廢物,沒有靈力的廢物,你還為了她和別人打架,幹脆我先打死你好了。”一邊說,鞭子揮的更加的厲害。每一次都是照著最疼的地方抽過去的。
滕蘇白躲閃了幾次,臉色一變,咬牙開口道:“你不要再抽了,我打你了啊!我真的打你了。”
看著麵前打鬧的兩個人,木朝顏淡淡的轉過身,對著子佩說道:“關門。”
“姐姐。”木夕容跟著木朝顏走進去,看著子佩關上門。
滕蘇白看著關上的門,不開心的抓著木舞傾的鞭子,說道:“我的事,不要你管。”丟開她的鞭子,他氣呼呼的離開。
木舞傾被滕蘇白甩到一邊,嬌俏的臉上一陣怒意,指著百草屋罵道:“木朝顏,你要是有膽子就給我出來,我打死你。”
“吵什麼?”南夏走過來,瞪著木舞傾,“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修行術的人就這麼囂張,跑到我們十二宮的門前來挑釁!”
南夏的名聲和能力,整個涼玉京的人都是知道的,木舞傾哼了一聲,叫了一聲:“師叔。弟子不敢。”在南夏的眼神下,木舞傾瞪了瞪百草屋,才離開。
“朝顏,開門,開門。”南夏歡快的拍著門,“我有件喜事要跟你說。”
南夏有事兒沒事兒都會到百草屋來,子佩早對他早就熟悉了,板著臉打開門說道:“南夏師叔,大小姐都說了,讓你不要打擾她抄書的。”
“你懂什麼?”南夏推開子佩,朝著木朝顏走過去,見木朝顏正在看木夕容修行的術法,眉眼一亮,“上次見夕容的時候,術法還沒有這麼熟練,這次這麼熟練了,好啊!好啊!”
說完,他走到木朝顏旁邊,“我有個好消息,你想不想聽?”
“不想!”
南夏臉色一僵,這個小女娃娃太沒有意思了,“沒趣。京主說,讓你參加涼子三才的試考。”
“涼子三才?”
“是啊!”南夏見她不懂,解釋道,“就是,每十年舉行一次,各個術法相互切磋,前三名是要被封為涼子三才的。京主讓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