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舒冷笑,掃了一眼身後的夜魂,“憑他還阻止不了我。”
“你有沒有想過,為何,我不讓暗衛守在外麵,卻還需要我呼喚。”她的手指沿著茶杯的邊緣緩緩的移動。“你覺得你今天還能走出這間屋子嗎?”
楊舒眼神頓時冷卻,裏麵殺意四溢,手上的銀劍泛出弑殺的寒光,他手勢一動,一陣劇痛從手上傳來,然後運用靈力,五髒六腑都開始劇痛。劇痛使他渾身上下都不住的冒冷汗,他瞳孔收縮,盯著木朝顏,“你下毒?”她在屋裏下毒了。
“是。劇毒。封鎖靈力的毒藥。運用靈力就會死。毒性會慢慢的隨著你的靈力在你的經脈裏遊走。”她輕聲說道。“你覺得你能殺我嗎?”
她再次問道!語氣裏充滿了嘲諷。
楊舒猛的吐出一口血,身形一軟倒在地上,一道淩厲的黑影從他身上顯現,直逼木朝顏。夜魂的劍橫擋在他的麵前,動作也格外狠戾的逼迫著他。
不過一會兒,黑影漸漸顯現出弱勢,在一次跌坐在地後,消散的無影無蹤。
“大小姐。”夜魂,利劍入鞘。“此人怎麼辦?”
“扔到滕蘇白的屋裏去。”她懶懶的開口。等到夜魂離開。皺著眉頭看著一屋子的狼藉,還有地上那一口鮮血。
滕蘇白上完早課就跑了過來,“朝顏,朝顏。”他衝進來,“昨天不是我讓楊舒來殺你的。”衝進屋內,就看見木家四人都在木朝顏的百草屋裏。他一頓,然後看向木朝顏。
木易楓聽到滕蘇白的話,疑惑的道:“殺你?怎麼回事?”
“不是什麼大事。”木朝顏簡單的說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不過,應該不是他的本意,從他身體裏跳出來一個黑影。”
黑影?“難道是魂魄,要不我讓靈師來看一眼。”他看著木朝顏解釋道,“靈師可以看到不屬於本體的魂魄。”
不屬於的本體的魂魄。木朝顏眼眸低垂,“不用了,我沒有什麼大事,還好。”她看向滕蘇白,“楊舒應該沒有死,我讓夜魂給他解藥了吧!”
“嗯。”滕蘇白快速的走到木朝顏的旁邊,“真的不是我讓楊舒過來的,他……他就是……被別的魂魄附體了。你不要生氣。”他有些害怕的看著木朝顏,他喜歡看到朝顏笑,最不喜歡看到的就是木朝顏淡漠的神色,也不願意看到她對他一臉不耐煩的模樣。
木舞傾咬咬牙,瞪著木朝顏,“你剛剛說要參加涼子三才的比試,我看算了吧!就你這一副……”廢物的模樣,“連靈力都沒有,去了還不是被人當成肉餅踩。”
“你怎麼想?”木易楓掃了一眼木舞傾,對著木朝顏道,“三才比試,一向都是下狠手的。你能行?”
“嗯。”
“姐姐,肯定能行,姐姐可厲害了。”木夕容抱著木朝顏的胳膊,“姐姐。我相信你。”
“我也相信你。”滕蘇白也使勁兒點頭。
木朝顏笑著摸著木夕容的頭,神情溫和,卻像是沒有聽到滕蘇白的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