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子佩。”南夏大聲的喊了一句。
子佩立馬衝進來,“什麼事?”
床上的木朝顏似是有所察覺,睜開眼睛看向她,開口道:“藥。”
子佩一聽,立馬跑到一旁的藥箱前,拿出一瓶藥遞給木朝顏,“大小姐這是藥,你讓我收起來的。”
木朝顏接過藥丸,就著水咽下去。她靠在床上好一會兒,才緩慢的睜開眼睛。
清越坐在床邊,伸出手探脈,神情放鬆了一點兒,然後又立馬嚴厲起來,“你是不是瘋了,給自己下毒,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真的把自己毒成聾子怎麼辦?就算你有解藥,也不能這麼胡來,要是讓師父知道了又要關你緊閉了。”
木朝顏臉色漸漸恢複過來,淡淡的道:“我沒事。我原本就不喜歡熱鬧,聾了也沒有什麼不好。”
清越直接被氣的咬牙,他已經好久沒有做出這副神情了。
“師父,拿過來了。”季乾飛端著一盤細小的盆栽過來。
南夏拿過,從上麵扯了一小顆尖苗。遞給木朝顏說道:“這是天月草,好幾年才長出這一點兒,千金不換的。吃了,馬上就能好起來。”
木朝顏接過來,直接吞咽下去,一股熱氣從腹部升騰出來,不一會兒,她身上的疲勞全部都消失了。“多謝。”
南夏驕傲的拿著天月草,說道:“要不是看在你是為了我們去訣法會,我是斷然不會把這個好東西給你治療這種傷勢的。”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用在極為困難的時候,生死垂危,靈力快散盡的時候來用的。
“我不是為了你們。”木朝顏眼神平淡無波,聲音也是格外的疏離。
清音直接坐在床邊,摸著她的手說道:“不管你是不是為了我們,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允許你去參加比試。”
“我會贏。”
“不是這一種贏法。”清音聲音也嚴肅起來。
“任何比試都有受傷的可能。”木朝顏淡淡的說道,“既然我能贏,為什麼不去?”
木易楓走過來,“我同意你去。”他站在木朝顏麵前,平日裏溫文爾雅的麵龐閃現出一種異樣的光芒,“你做你想做的事情。”他實在是好奇的很,這個木朝顏還會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出來。
木朝顏輕輕點頭。“下一場,應該是楊君若出場。”
“明天。”清音見木朝顏已經打定了主意,隻好道:“三天比試,一天一場,你好好的休息。”
清越帶著眾人離開,走出百草屋。
“我到現在都還不明白,朝顏為什麼會贏?”季乾飛走到南夏旁邊,小聲問道,“明明一開始是朝顏處在弱勢?”她即沒有靈力,又怎麼會是舒紅線的對手。
南夏抱著自己懷裏的天月草,歎了一口氣說道:“朝顏這個女娃娃,頭腦聰明,思維敏捷。明明是一盤死棋,卻偏偏被她給下活了。”這個女娃娃,原本是她看上的啊!大歎一口氣,要不是京主收徒,其他人他都敢去把她搶過來的。失策啊!失策!
“我也不懂。”清音也疑惑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