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一臉的冷漠,表少爺怎麼也是一臉的平淡,難道是因為晚晴姑娘的事情。
至於楊舒嘛!他的表情原本就很少,現在就更少了。
子佩在一旁皺著眉頭,即使自己再大的興趣也被這幾個人給折騰沒了。隻好泱泱的跟在木朝顏的後麵。
等到四個人到了醉蝶軒的前麵,子佩一愣拉著要進去的木朝顏說道:“大小姐,你瘋了,難道你要去這裏?”這可不是大小姐這種身份的人進去的,更不是良家女子能進去的。
木朝顏扯了扯嘴角說道:“我是來調查這件事情的,你讓我不進去,我怎麼調查。”說著掃了一眼子佩拉著她袖子的手,子佩隻好鬆開了。
青樓一向都是晚上比較熱鬧的,但是醉蝶軒是儲玉城最大的風月之地,裏麵因為有著各樣的美女,此時就算是白天也是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醉蝶軒從外麵就是極大的。四周的欄杆上皆是綁著各色的彩帶,隨風飛舞,好不美妙。
偶爾能聽到從裏麵穿出來的絲竹管樂的聲音,還有一些嬉笑聲。
四人站在門口,定住。
門口的幾個小廝一看幾人的衣衫打扮就知道是有錢人家,但是這裏麵居然還有女子,那就有些說不出過去了。“幾位,不好意思,這裏不是客棧。”難道是外鄉人,不知道這裏是銷金窟嗎?
楊舒直接從懷裏掏出一定銀子遞過去。
小廝一接過去,笑的嘴都咧到耳邊了,但是嘴裏還是說道:“這位爺,您出手大方,是小的福氣,但是這裏真的不適合您們進去,這裏是……”他靠在楊舒的耳邊帶著淫笑說道,“男人的溫柔鄉。”
他說的聲音很小,但是木朝顏已經聽到了。聲音清冷的說道,“子佩。”
子佩冷哼了一聲,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遞過去,道:“讓你們媽媽出來,就說我家小姐有事。”看著小廝還不動,聲音立刻就變了,“還不快去,等報出我家小姐的名諱,你們這醉蝶軒就別想要了。”
“哎呦!”裏麵傳出一聲輕蔑的笑聲,帶著一股濃鬱的脂粉味兒,“誰呀!這麼大的膽子,你們家小姐是誰啊!這麼厲害。”說著搖晃著身子出來,頭上幾隻步搖晃動的厲害,腰肢也是扭動如水蛇一般。一張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看起來姿容不錯,應該三十歲上下。她走出來,上下打量了子佩一眼,冷笑幾聲道,“誰加的丫頭,這麼沒大沒小的。”
醉蝶軒能昏到這個地步,可不僅僅是靠著這裏麵的幾個美女,更有背後的靠山。
“我家的。”木朝顏推開擋在前麵的子佩,直接走了過去,問道,“你是老板?”
“我就是這醉蝶軒的老板,鶯娘,”看著木朝顏身上的綢緞料子,譏笑一聲,“想來是哪家的小姐吧!怎麼難道是你的相好到了我們這醉蝶軒不出來了,想來尋人,還是你家兄弟,或者是你家……”在她還沒有出口說出父親這兩個字的時候,目光猛地就掃到了旁邊站著的滕蘇白和楊舒,臉色陡的一變,“是你。”
滕蘇白神情不變。
鶯娘眼神一變,她知道滕蘇白的來曆,眼神又掃了一眼旁邊臉色不變的木朝顏,難道這個姑娘也是涼玉京的人,“你們來做什麼?”而後似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你不是被罰了嗎?你是三天後要被廢除靈力嗎?”他怎麼還能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來走動。“涼玉京的規矩就是這樣的。”
“我是來調查這件事情的。”
“調查有什麼好調查的,就是這個人做的,我們晚晴好好的一個十五六歲花一樣兒的姑娘,就給了他一晚就被折騰死了……”
“這是京主的吩咐。”木朝顏拿出蘇問柳的牌子,而後又報上自家的來曆,“我是青帥府的木朝顏。”在涼玉京有蘇問柳,在人界有木青。這樣這個鶯娘應該不敢再多加阻撓了。
果然,報出蘇問柳,鶯娘神色就躲閃了一下,再等到曝出青帥府,態度立馬就變了,“您就是那個今年涼子三才的木朝顏大小姐啊!早說啊!”說著瞪了旁邊的小廝一眼,“還不快把人請進去。”
一走近醉蝶軒,裏麵的脂粉味兒就更濃了,四周擺著幾個桌子,每個都是有一個嬌俏的女人在旁邊陪著,有的陪著喝酒,有的陪著說話,有的則陪著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