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玉京驚現妖魔靈力,引起了幾天的騷動,終於平息下去。
孫城打發了自己身邊的貼身伺候的小徒弟,自己一個人走到了暗室,看著在暗室裏坐沒有坐相的齊儒,眉頭一皺走了進去。
齊儒一聽到聲音,頓時跪在蒲團之上,身形端的筆直。
“時時刻刻不忘了投機取巧,你倒是好聰明!”
齊儒知道自己剛才的德行已經被孫城看見了,也不再裝蒜,回過頭諂媚的說道:“師父,什麼時候放徒兒出去啊!徒兒跪著好累的,每天都是清湯寡水的難吃死了。”更重要的是,他已經好多天沒有碰過女人了,難受的很,出去以後,首先大吃一頓,然後再去醉蝶軒找幾個女人玩兒一玩,最好還是上次那個女人,長得雖然一般,但是床上的功夫真是不錯,饒是他在風月場所這麼久,也沒有碰到過一個女人像她那樣的。
他想著想著,身體裏就有了一股卸貨,巴不得現在就出去,“師父,你救救徒兒吧!徒兒,今天這麼做全都是為了師父啊!那變天術雖然是我家傳的,但是教我怎麼不露出破綻來卻是師父教的。”他現在隻想著出去,根本就沒有想到他這話裏的意思,多少有了一點兒威脅的意思。
孫城一聽這話,冷硬的麵龐更加冷硬幾分,看著跪在地上的齊儒,嘴角冷笑,說道:“是啊!都是我教你的。”
“是啊!是啊!師父,所以你一定要救救徒兒啊!”
“救你,當然救你。”
“多謝師父。”說完,他朝著地下磕頭,等到頭還沒有磕到地上,卻被孫城伸出來的腳給擋住,他一愣,抬起頭看向孫城這才發現不對勁兒,“師父……你……”
“你這個磕頭我受不起。”
“師父……”
孫城笑了笑,“你犯下此等大罪,已經不被涼玉京所容。”他厲聲道,外麵守護的人聽到孫城的聲音,心裏一驚,卻沒有闖進來。
看著孫城這樣樣子,齊儒這才意識到孫城並不是來救他的,“你要幹什麼?”掃到孫城的麵孔,“你……”他立刻朝著孫城揮手,孫城不躲不避的受住了他這一掌,而後嘴上露出一抹笑意,身子自動的往後飛去,撞向門邊的牆體,發出沉重的聲音,他跌倒在地,嘔吐出一口血,喘著氣,聲音卻更加氣勢如虹的說道,“劣徒。”
外麵的人聽到這樣的動靜,自然衝了進來,一進來,就看到孫城倒在一邊,而另一邊齊儒更是雙目赤紅怒視著孫城。
“齊儒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掌教動手。”說著就朝著齊儒衝了過去。
齊儒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心中怒火更甚,動起手來也是毫不留情,他原本就術法極為厲害,現在更是動了殺機,三兩下就把守門的人給除掉了,看了一眼孫城,知道自己就算是在孫城身受重傷的是也未必能打贏他,咬咬牙,怒吼一聲,衝了出去。
誰知道才剛剛衝出去,就看到外麵站著上百為術教的弟子,他從暗房出來,渾身又沾染上血跡,眾人先是一愣,然後看著逃跑的齊儒,震驚道:“你殺了師父?”
說話間,孫城已經扶著牆壁,緩慢走出來,指著齊儒說道:“把這個劣徒給我拿下。”
看到孫城虛弱的模樣,又看看齊儒,眾人一擁而上,有人扶著孫城走向一邊,孫城一邊走,一邊回過頭看了看被圍困在人群中的齊儒,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很快消失。任由別人把他扶到術教的議事大殿裏。
“掌教,我去醫教那邊請人過來。”
孫城一臉沉痛的說道:“去吧!”旁邊的人知道孫城此時心情不好,沒有人敢多說一句。
不一會兒,渾身血跡的齊儒被幾個人押送進來,他自知今日是絕對不會逃出去的,心中對孫城更是恨得牙癢,看見孫城,立刻開口道:“孫城,你這個小人。”
旁邊的術教弟子,一聽齊儒的話,頓時氣的更狠,一腳踹向齊儒的膝蓋逼著他跪下去,齊儒疼的一軟,直接跪下去,可是他的眼睛卻還是緊緊的盯著孫城。
孫城一手捂著自己手上的胸口,一手撐著自己的額頭,坐在高台之上,看著下麵的齊儒,聲音略帶不滿的說道:“齊儒,你可知錯在哪裏?”
“我錯在不該認你這個師父?”齊儒使勁兒咬牙,瞪著孫城。
“你……”
孫城揮手不讓別人出聲,繼續一臉沉痛的說道:“師父不救你,不給你遮掩事情,你就不認我這個師父。”他苦笑幾聲,“真是我收的好徒弟,我的好徒弟啊!”他把好徒弟咬牙說出來,讓聽到人真是忍不住對齊儒更加的充滿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