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親要家裏的大人親自過來,滕蘇白這個情況,是很特殊,但是如果白姝月去說也不是不可以,他是她嫡親的外甥,她有這個權利去為他定這個親。
但是這個定親的對象,卻不是她能隨便說的,木朝顏現在在木青的心裏可不僅僅是一個女兒這麼簡單的。
“好。”她輕聲應道。“不過這段時間,你不能闖禍。”
滕蘇白自然開心的跳起來,“我絕對不闖禍。”頓了頓,“我能去看看朝顏嗎?”
“不行。”白姝月叫人進來,安排滕蘇白去客房休息。
滕蘇白這件事情自然不能耽擱,等到他走了,白姝月對著木易楓說道:“這件事情,估計你爹是不會答應的,但我還是要去和你父親說一聲。”雖然她已經從木青的嘴裏得知不想給木朝顏選親,但是朝顏又不能一輩子都不結婚。
“好。”木易楓起身和白姝月一起離開了來儀院。
白姝月進淩錦閣的時候,南夏剛走。
“我聽說南夏過來了,他怎麼過來呢?”白姝月在外麵碰到了南夏,兩個人寒暄了幾句。
木青笑了笑說道:“給朝顏說親的。”
“說親!”南夏居然還會做這樣的事情,“說的是誰啊!你同意了嗎?”
“沒同意。”木青伸手扶著白姝月,“我已經說了不會同意朝顏的婚事,自然是不會同意的,但是那個孩子不錯,雖然出身卑微,卻毫不自輕。性子也很溫和。”
白姝月臉色變了變,木青和她多年的夫妻,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有話要說,隻是他們夫妻多年,平時都是有什麼說什麼的,今天她居然還有點吞吐,“怎麼呢?你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事?”
白姝月正在醞釀要不要開口,不過想了想卻還是說道:“蘇白過來了,他說要向朝顏提親。”
“他自己過來的?”似是想到了什麼,“他讓你來說親,他居然還有這麼聰明的時候。”
白姝月橫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不想讓朝顏現在定親,但是朝顏畢竟是女孩子,總有一天要嫁人的。而且這事最重要的還是要聽朝顏的意思。”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是我的女兒,當然要聽我的。”木青冷哼一聲,心裏又想到木朝顏在青木居裏說的話,頓時又有些氣悶。
“我看蘇白那個樣子,像是很喜歡朝顏的。”滕蘇白雖然一直有些呆愣,但是很少有一個東西是這麼喜歡的,更何況是一個女孩子,看的出來是真的動了心的。
木青自然不喜歡滕蘇白,滕蘇白是滕家的世子,就算他自己智力方麵有所欠缺,但是家世卻是極好,朝顏要是和他在一起了,就隻會讓帥府的權利更加巨大,這樣隻會給帥府帶來更大的危機。
“其實……”白姝月想到了前幾日,路曉煙偶爾向她透露的意思,“傾兒,那丫頭好像是喜歡蘇白的。”說完,飛快的看了一眼木青,姐妹兩個人喜歡上同一個人,這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當年,她和白豔兩個人也是同時喜歡上了木青,不過,木青最後選擇是她。而白豔有在後來嫁給了滕家。
木青眉頭卻是微微一皺,“傾兒?”
看著外麵有些蕭條的景色,他心裏頓時有了一個念頭。
……
第二日,木朝顏的及笄大禮算是結束了,但是木舞傾的及笄大禮最精彩的卻好像才剛剛開始一樣,帥府看來向木舞傾求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為了公平起見,居然擺了擂台,隻要年紀相貌,家世合適,在最後的比賽的時候勝出了,就算是和木舞傾定親了。
這個消息一出,那些有家世的人,自然是摩拳擦掌的要來參加。
滕蘇白看著麵前烏泱泱的人,眉頭一皺說道:“有這麼多人來求親嗎?”昨天他還特地問了的,不是說向朝顏求親的人很少嗎?為什麼一天就變這麼多了,不過朝顏那麼好,有那麼多的人向她求親也是正常的,隻是不知道朝顏最後會不會選擇他。
不管了,隻要他把所有的人都打敗了就能娶朝顏了。
想了想,他臉上就泛起了一陣紅意。
楊舒看了一眼滕蘇白,又看看前麵的擂台上的人,也有些不解,為什麼這麼多人?那個木朝顏有這麼好嗎?按照一般女人的定義來看,實在是算不上好,不賢惠,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長的並不好看。
當然,這話他是沒有膽子當著滕蘇白的麵說的,在滕蘇白的眼裏,全世界的女人加起來應該都沒有木朝顏的一根手指頭好看。
“名字。”
“滕蘇白。營城,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