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的事情都已經說完了,幾人自然也不敢多做逗留,起身離開。
滕蘇白站在外麵,看著遠處季乾飛和木朝顏兩個人在說著話,他一直等到季乾飛離開才走到木朝顏的旁邊。張張嘴想要說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隻好跟著木朝顏一路走著。
“二小姐,可否賞臉?”彥宇琅手中的玉骨扇輕搖,雖然是寒冬,扇子卻扇出來的是熱風,此扇原本就不是俗物,冬暖夏涼,執扇之人,更是要靈力強大,才能打開這麵玉骨扇,更何況是扇出這扇子原本的風采,是以,彥宇琅極為喜歡拿出這扇子當作武器,稍微有點兒見識的人看到這個扇子就知道他不是好惹的,而沒有見識的人,自然是要死在這把扇子下麵的。
而,木舞傾自然是那種有見識的人,她不是一般的市井小民,看了一眼那把扇子,心裏雖然一遍一遍的把木朝顏從頭到腳罵了一個遍,卻還是點頭道:“自然。”說完,抬腳朝前走。
帥府的院子風景自然是極好,花草樹木,雖然是在隆冬季節也自有一番韻味,兩人身份特殊,旁邊的來來往往的下人看了遠遠的就躲開了。
木舞傾偶爾會開口講解一下這院子裏各種花草,奇石,她心裏雖然極度不喜歡這個彥宇琅但是卻不敢當麵給這個彥宇琅難看,彥宇琅彥家是神界的掌握兵權的家族,和木家在人界的情況幾乎是一樣的,雖然比不上木家權傾朝野,但是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她雖然驕縱,也不敢再這個時候露出不滿來。
彥宇琅眼角帶著風情掃向一旁亭亭玉立的木舞傾,她長得好看,臉上有些稚氣,卻又帶著一股嫵媚,而這個女人,是他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他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步行至一處假山,彥宇琅指著一旁的假山問道:“那石頭甚奇?”
木舞傾看了一眼,說道:“這石頭據說是父帥從千音山帶回來的,風過有聲,落水聽音……”
“怪不得,聽的好似絲竹管樂的聲音一般好聽。”他走近那石頭,木舞傾也跟著走過去,假山的石頭很大,又是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兩人走過去,外麵的人幾乎看不到這裏的情況。
彥宇琅掃了一眼四周,腳上故意一動,叫了一聲,一把扯過木舞傾把她按在假山上,嘴上卻道:“腳疼,腳疼。”他故意靠近她,聞著她身上的脂粉味兒,很好聞,又輕輕的吸了一口氣,自然是有少女的自帶的芬芳。
木舞傾臉色鐵青,她哪裏不知道這個彥宇琅是在占她的便宜,手中拳頭緊握,眼神也微微一變,冷聲道:“鬆手。”
彥宇琅聽到她冷聲冷語,卻也不害怕,隻是更加放肆的把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動作更緊密的靠過去,“真是一個狠心的人,看到未婚夫這般的疼痛卻無動於衷,真狠心啊!”
木舞傾聲音頓時冷下幾度,雙手緊握,她怕自己忍不住動手打了這個臭男人,這個男人居然是自己的未婚夫,想到這裏,她心裏又有些傷心,可是此事已成定局,明日父帥就會上稟朝廷,到時候神界和人界聯姻,她自然不能隨隨便便的因為自己的喜好而去毀了這樁婚事。
可是……
這樣也不代表,她就會老老實實的任由這個男人欺負,這樣的話她就不叫木舞傾了,她嘴角冷笑,說道:“很好。”說完,手上動作極快,在彥宇琅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就已經攻擊過去了,可是彥宇琅靈力天成,又是男兒身,在神界也是有將軍頭銜的,他警惕性極高,即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是一把就捉住了木舞傾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懷來,有些輕佻的說道:“什麼很好?”
“放手。”她咬牙看著麵前的男人。
彥宇琅笑了笑把她抵在假山上,眼睛裏滿是邪氣,“你我原本就是未婚夫妻,親熱親熱也是應該的。”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彥宇琅說著就真的朝著木舞傾親過去,卻不想木舞傾尖叫一聲,嚇了他一跳,他立馬鬆開了木舞傾手,看向她,她怎麼敢出聲,兩人這種情況傳出去自然是對她的名譽不好。
木舞傾自小驕縱慣了,哪裏會忍讓,更何況她已經忍了這個彥宇琅很久了,見他真的不管不顧的要親過來,自然氣的要死,立馬尖叫,見彥宇琅鬆手,哪裏管他的身份直接就攻擊過去……
這一招,彥宇琅沒有想到,實實在在的中了一掌,雖然不是很嚴重,卻也猛地後退了幾步……
因為木舞傾的尖叫,引來了幾個奴仆,木舞傾的身邊自然也是有著暗衛的,暗衛此時立刻出現,恭敬的問道:“二小姐,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