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移,越來越往下……
木朝顏一把抓住他的手,背對著他道:“等會兒,難受的是你。”說完,鬆開他的手。穿好衣服。
滕蘇白也明白,卻還是摟著她,手卻沒有再亂動了。
第二天,天大亮,木夕容從跑到木朝顏的屋子,然後看到滕蘇白從屋子裏麵出來,眨了眨眼睛,然後臉猛地爆紅,指著他,手指顫了顫道:“蘇白哥哥……你……你……”
木朝顏也聽到聲音從屋裏麵出來,“怎麼呢?”
木夕容看著他們兩個,眼睛快速的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來回的轉動了幾圈,然後跺了一下腳,“姐姐。”聲音都快要變調了。
眉頭一皺,“到底怎麼呢?”
滕蘇白掃了一眼木夕容,再把眼神放到旁邊站著的木朝顏的身上,嘴角微微一笑,道:“你們說,我回去洗一下換身衣服。”
她點了點頭。
木夕容的眼圈都紅了,等到滕蘇白一走,立刻拉著木朝顏的手,“姐姐,你……你怎麼能……”
“什麼?”
“你和蘇白哥哥!”她想要大聲,又怕別人聽到了一樣。
木朝顏這才明白過來她話中的意思,又想到剛剛滕蘇白那曖昧不明的話,難怪她這麼著急了,“我跟他沒事。”
聽她說沒事,夕容的臉色好了一點兒,卻還是有些擔心的道,“姐姐,你以後……以後不能這樣了。”
“哪樣?”
“你雖然喜歡蘇白哥哥,但是蘇白哥哥和你還沒有成親,你們不能!”
“放心,我知道分寸。”其實她心裏隻是覺得這個並沒有什麼重要的,她和滕蘇白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就算是有了什麼事情,也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不過這話她肯定是不會和夕容說的。
那天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滕蘇白每天晚上都會過來陪著她。
兩天後,奇謀大會第一項比試就下來了,也算是一個淘汰規則。
十隊裏麵每隊都給了紅藍兩種顏色的卷軸,五紅五藍。
從早上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哪隻隊伍能拿著一紅一籃兩個卷軸才算是通過。
當然,誰也不知道哪隻隊伍拿的是什麼顏色的卷軸,或者又是在哪個人的身上。
“這次也把卷軸藏在君若的畫裏麵嗎?”吳青嵐問道。
“但是我們還要去拿另外一個顏色的卷軸。”而且時間也隻有一天的時間,太短了,必須速戰速決,而且還要保證卷軸的安全性。
“朝顏,你說句話啊!”楊君若在旁邊推了一下一旁的木朝顏,“有什麼辦法嗎?”
“等會兒早上吃早膳的時候,直接把卷軸拿出來。”
“啊!”
木朝顏語氣依然淡淡的說道:“與其讓不想幹的人來試探我們,還不如直接把顏色報出來,到時候來槍的人,一定就是我們想要的顏色。”
“這樣也是一個辦法。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可能就會直接麵臨其它幾對的同時攻擊。”
“他們原本也沒有打算放過我們。”吳青嵐滿不在乎的說道,“上次那個搞鬼的人,我還沒有找到。”他捏捏手,詭譎一門的名聲怎麼也不能敗在他的手裏。
其它幾人這麼一想也覺得說的很對,上次盈月的事情過後,他們早就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了。
其它幾人也有些摩拳擦掌的意思,畢竟能和人過招而且還是這種硬招,自然心裏想試探一下自己的能力。
“你等會兒不要護著她。”木朝顏看了一眼無絕。
無絕一愣,看向也是一臉興奮的木夕容,愣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點頭。
早膳時,盈月笑著過來,道:“吳大哥,你們是什麼顏色的卷軸啊!”
聲音還是和以往一樣的動聽。
吳青嵐臉色不變,也沒有露出多少不滿,隻是語氣有些淡淡的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不過就是問一下而已,吳大哥也不願意嗎?”說完,臉上露出一股失望。
吳青嵐點了點頭,看也不看她,從懷裏掏出紅色的卷軸往桌子上一放,道:“紅色的。”
此舉一出,其它人臉色都是微微變了變,看向那紅色的卷軸,有人麵露凶光,有人則是泰然處之。
盈月也被吳青嵐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對著吳青嵐嗬嗬笑了兩聲道:“吳大哥真是豪爽。”
吳青嵐沒有再多說話,又把卷軸直接放進了懷裏。
盈月又說了幾句話,才回到自己的桌子前。
木朝顏才吃了幾口飯菜,突然旁邊的滕蘇白抱著她往旁邊閃躲過去。麵前的桌子頓時四分五裂。一桌的早餐就這麼掉在了地上。
其他人也早就已經察覺到了並沒有太過慌亂,木朝顏手上拿著筷子,看向已經站起來了一隊的人,那幾人含笑看著他們,過來一會兒,才說道:“果然沒有靈力。”眼神卻是格外的鄙夷的掃向木朝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