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紅線睜著一雙濕潤的眼睛,“我……我的清白已經給了你,你難道還不打算娶我嗎?”
清白!
男子笑了一下,繼而很快掩去自己的嘲諷,“怎麼會?紅線,我肯定會娶你的。”他穿好衣服,走到舒紅線的麵前,她沒有穿衣服,披著被子,坐在床上,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一臉愛惜,“紅線,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愛你的。”這副身體!
舒紅線含羞帶怯的看著他,“楓!”
葉楓哄了一會兒舒紅線才離開,關上門,臉上的正經之色消失,一臉猥瑣的模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砸了砸嘴,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消魂的滋味兒,女人他見得多了,像這般會作戲的大家女子還是頭一個,在床笫之間居然也能裝模作樣,不過好在……早就不是什麼小姑娘了,這滋味兒也好。
自從那天過後,葉楓來的更勤了,有時候甚至都賴在了舒紅線的房間,時時求著她歡好。
舒紅線開始還推拒兩下,後來兩人漸漸熟絡,才放開了……
這一日晚上,葉楓又是在床上好生的折騰著舒紅線,因為喝了一點兒酒,頭腦有些迷糊,又是在床上,身體帶來的歡愉,讓他甚至漸漸有些不清明。“賤人……”他動了一下,以往的粗俗的習慣出口了。
舒紅線還當自己聽錯了,等到葉楓又說了一些葷話,她臉色微微一變,還沒有開口就被帶入了欲望之中……
“你剛才怎麼在床上說那些話?”舒紅線趴在葉楓的懷裏,伸手卷著葉楓的發辮。“那些話……”她頓了頓,沒有說。
葉楓這才意識到自己肯定說了什麼,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害怕自己露出馬腳,便挑起舒紅線的下巴,親了一口香澤道:“我這幾日……學了一點兒……這個,我聽說,這樣的話,女人在床上會開心一點兒。”他的手不安分起來,“你開心嗎?”
他的動作很快就把舒紅線還想繼續問的話給堵住了,問話,變成了呻吟!
看著這麼快沉浸在自己動作上的女人,他在心裏罵道:賤人就是賤人……不過不知道這個賤人到底得罪了誰,居然被人想出了這樣的計謀來。
不過,不管是誰,他才是好運的那個,有一個這麼絕色的美女不要錢的在床上迎合他,那個人又給了他錢,真是既賺了錢,又得了便宜,這買賣好。
“快要露出馬腳了。”吳青嵐皺著眉頭道,“舒紅線已經催著他去侯府了。”
木舞傾這幾日心情已經平複過來,道:“讓那個人變回來吧!”
吳青嵐點了點頭。
木舞傾卻是看著外麵對著天意說道:“你覺不覺得我殘忍?”這樣的事情,她居然也做的出來。
天意看著臉色沉重的木舞傾,開口道:“你想想自己當初,就會知道自己殘不殘忍了。”雖然木舞傾誰也沒有說,但是,她隱約覺得,當時在彥府的那幾日,木舞傾恐怕清白早就不保了,在聽說了木舞傾這樣的計謀的時候,她心裏就更加的確定了,隻是這個小姑娘到底還是心善了一點兒,居然還在想著什麼殘不殘忍的話。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木舞傾低下頭,那幾日的屈辱在腦海裏閃現,她咬牙,而後臉上一片狠戾道,“便宜她了。”
天意笑了一聲,繼而道:“我聽說了一件關於彥府的事情……”
木舞傾皺了一下眉頭,卻還是看向天意。
天意笑意盈盈的道:“彥家少將軍在煙花之地尋歡的時候,好似……”她咳嗽一聲,“被嚇到了……”
木舞傾不懂!
天意湊到木舞傾的耳旁,小聲說了幾句,木舞傾臉色爆紅,卻又有一股泄憤後的開心道:“姐姐,這手段漂亮,就是……就是……太輕了一點兒。”
輕了?天意無奈的笑了笑拍了拍木舞傾的肩膀,這件事對於男人來說,比死還要難受,居然還說什麼輕,估計現在整個將軍府都鬧翻了吧!
少將軍被嚇得不能人事!
他們自然知道木朝顏的動作,隻是不知道彥宇琅那邊知不知道!
舒紅線晚上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覺得有人進來,這幾日葉楓也是這樣進來過,她沒有多疑,而是笑了笑說道:“你來了。”
那男人沒有說話,而是熟門熟路的掀開舒紅線的被子,動作熟練的揉搓,舒紅線呻吟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