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下等丫頭全部都關在了一處院子裏,院門打開,她一轉過頭就看見了院中許多的丫鬟衣衫襤褸,衣不蔽體,那些闖進府裏來的侍衛們就像是一群野獸一般在那些丫鬟們身上肆意玩弄。
她何時看到過如此的場景,當即愣在了原地好幾秒,突然再一聲慘叫聲中,她陡然清醒過來,叫道:“你們大膽。”
那些已經殺紅了眼,搶紅了眼的禦林軍哪裏還管這人是什麼人,一見一個貌美的年輕女子站在那裏,頓時邪心大起,笑道:“好一個妙人,快過來,讓你周大人嚐嚐。”他鬆散著衣服朝著木舞傾而來。
木舞傾飛起一腳踹開他,一劍砍下他的腦袋,那噴湧的血濺了一地和地上死了的丫鬟們的血混成了一灘。
其它的人都被麵前的這個景象給嚇到了,頓時動也不敢動的呆愣在原地,他們呆愣的同時,木舞傾已經接連殺了好些人,放走了那些丫鬟,對著那些丫鬟道:“躲起來,快去躲起來。”如今整個木家已經沒有了安全之所,可是比起死,這麼活著被他們折磨還不如去死。
有些丫頭再被木舞傾救了之後,立即撞柱而死,有的則是已經癡癡傻傻了,木舞傾看著眼前的景象,眼睛猩紅,滿眼的殺氣。
她聽到幼兒的哭聲,抬腳就朝著聲音飛了過去,剛剛到了哭聲所在的地方,一隻利箭破空而來,她的肩膀頓時傳來一陣裂骨的疼痛,她毫不猶豫的一把拔出了肩胛處的利箭,完全沒有痛覺的直接朝著聲音處而去。
“給我活捉了她。”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木舞傾回過頭便看見了漫天的箭矢,暗黑處跳出來幾個暗衛,對著木舞傾道:“二小姐先走。”
“你們去把小少爺帶回來。”木舞傾看著自己的暗衛。
那些暗衛一邊抵擋著攻擊,一邊道:“小少爺身邊安排著暗衛,他們會把小少爺帶回來的。”
木舞傾知道這些暗衛的厲害,可是她更知道這些派來搶走小弟弟的士兵的的厲害。她點點頭,就跟著一個暗衛逃離出了包圍圈,他們剛剛掏出包圍圈,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廝殺聲,木舞傾回過頭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那些無比厲害的暗衛,此時卻被無數的人攻擊的好似被射成了刺蝟一樣。
她腳步一頓,就被身後站著護住她的暗衛帶著厲害。
那暗衛把她帶到了安無的地方,才鬆開她的手,猛地倒在地上。
木舞傾哭著看著這些暗衛,他們從成為暗衛那天起,就已經沒有了自己的名字,他們心中沒有是非對錯,沒有好與壞,隻有主人,隻有命令。
就算自己死,也要護著主人而死。這就是他們的命運。
木舞傾蹲下去輕輕的蓋上他的眼睛,回過頭猛地朝著小孩子的方向而去。
她飛身而去沒有多久,身後就跟了一批的侍衛,那些侍衛順著她的足跡而去,一路追上了她。團團圍住了木舞傾。
宮少俊走了出來,笑眯眯的看著木舞傾,道:“二小姐,你還記得我嗎?”
“宮少俊。”她冷眼看著那個人。
宮少俊點點頭,眼神裏滿是陰鷙,嗬嗬笑了幾聲:“拜你所賜,我才有的今天,二小姐,今日我就要把我當初所受的那些屈辱一一的還給二小姐。”
當初如果不是她把木夕容送了過來,木朝顏就不會因為去救木夕容,而害的他成了這副樣子,他知道已經有些人知道了他不是一個男人,私底下都嘲笑她。
更何況木夕容如今是神界的郡主,如果她想起了當初的事情,而因此怪罪他,他們宮家該怎麼辦?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害的,全部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他就不會成為現在這副樣子,宮家也不會後繼無人,更加不用擔宮家會被神界報複這種事情。
木舞傾如今滿心都是想要去救孩子,哪裏還管他什麼想法,直接道:“姓宮的,你今日敢攔著我,他日,我父帥姐姐回來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宮少俊卻是冷笑幾聲說道:“隻怕你的姐姐,你的父帥都回不來了。反賊,就算是回來了,也還是反賊,於天下不容。”
反賊?可笑!木舞傾手中的劍立馬翻轉,她招招狠戾,卻因為受了重傷,而肩上有了毒藥,很快就毒性發作而被擒住。
宮少俊看著木舞傾那副樣子,走過去,伸手捏著她的下巴道:“二小姐,往日那可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啊!”木舞傾因為身份尊貴,往日裏對他們這些人都是愛理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