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欣喜的看著床上氣色變好的季公子,道:“季公子,你……你……”
床上躺著的男人緩緩的睜開眼睛,氣色再不似剛才那般的虛弱,他睜開眼一雙清冷的眼睛,看著床邊欣喜若狂的軒轅清。
軒轅清一張俏臉微紅,帶著一絲不好意思的道:“你……你醒過來了。”
他點頭。
她沒有發現他的異樣,繼續問道:“季公子,季公子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歡我?”
床上的男人嘴角泛起冷笑,隻是說道:“我身份卑微,哪裏配得上公主?”
“我喜歡你,你的身份就不會卑微了。”她昂起頭,一副驕傲的模樣,道,“我乃是神界的公主,隻要你做了我的駙馬,便能過著錦衣玉食,呼奴喚婢的生活。”
“我未婚妻才去世,這事兒,我應該回去稟告父母。”他垂下頭,掩去自己眼中的嘲諷。
聽到他提起那個女人,她臉色微變,語氣有些不好的說道:“季公子,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說了你對她情分早就在你為她死了以後就完了嗎?此時怎又能提起那個女人?”
“隻是……”他抬起頭看向軒轅清,“她總是托夢給我,在我剛剛半夢半醒之間,她跟我說,山崖下麵好冷啊!”他看向她,“你當時救我的時候,可有看到她的屍首?”
軒轅清原本聽到他前麵的話,隻覺得渾身發冷,後又聽到他後麵的話,頓時說道:“我當時在那裏看到的人隻有你一個,根本就麼有看到過別人,誰也沒有看到。更何況是她的屍體,如果我看到她的屍體,一定會把她帶回來的。”
他輕笑一聲,道:“也是的。公主如此的善良,這麼大公無私的救了我,若是見到她,必定也會救她的。隻是她在夢中哭訴,說是被宮裏的人給丟到了山崖下麵。”
這話說出來,不僅僅是軒轅清,便是在屋裏伺候的兩個宮女,都眼前一黑,害怕的睜大眼睛看向他,而後問道:“什麼?”
軒轅清還是比他們這些人沉得住氣,她眉頭一皺,瞪了她們一眼,才轉過頭對著床上的男人說道:“季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的意思是我害了她嗎?”她一副氣怒的模樣,“虧我費盡了周折去救你,沒有想到在你的心裏,你是如此想我的。算是我……認錯了人。”她氣怒的要走。
原本是想著床上的男人必定會拉著她的,可是她已經起身走到了門邊,依然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她一跺腳,又走了回來,質問道:“你當真如此不信我?”
他看向她,問道:“公主,你當真要我信你。”
“自然。”
“那我問公主,為何不見她的屍體?”
“我當時並沒有見到她的屍體。”她仰起頭,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季公子,我知你心中是如何的想的,你不過是認為我喜歡你,便一定見不得那個女人跟在你身邊。”她冷笑一聲,倨傲的道,“季公子,我乃皇室的人,你可知我從小受過的是什麼樣的教育嗎?”
“公主……”
“我是喜歡你不假,可我斷然不會奪人所愛的。”隻是他喜歡的人是自己,而那個女人太礙眼了而已。
他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是我錯怪公主了。”他一副歉疚的模樣,“可是,就算我信,她也不會信的,在她心中她定然是認為是公主害了她的。”
軒轅清一手指天,厲聲道:“我軒轅清對天發誓,若真是我的害的她,便讓我失去公主的尊榮。”
一個皇室開說說這句話也算是最慎重的發誓了吧!
他信了,點頭,“我信你,她也會信你的。”
軒轅清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卻是冷笑道:發誓這種事情,她常作的。哪裏有什麼報應。那個女人活著的時候就礙眼,死了之後就更加的礙眼了。不若去找了降靈一門的人,讓他們除掉那個女人地方魂魄,免得她去找季公子亂說話。
她是公主,那個女人是什麼身份,居然敢和她搶男人,就是該死。
軒轅清在這裏陪了一會兒自己剛剛蘇醒的心上人,心滿意足的回到神界,她手上拿著季公子給她的一個錦囊,他說,等到她要和她母妃說出他身份的時候,就可以打開看這個錦囊了。
她把錦囊放在自己貼身的位置,季公子把這麼重要的東西都給她了,難道還不能說明他對自己的心意嗎?她早就知道了,憑著自己的美貌,自己的出身,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的。
她要不要現在就去找母妃,把這件事情告訴她,然後讓她和父皇說一說。那她的終身大事不就解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