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能一樣,一個奴仆,一個是百姓。”
“在我眼裏,他們都是一樣的。”軒轅清晃著頭說道,“好了母妃,現在人死都死了,你再怎麼說,都沒有用了。”
良妃也深知此事也隻能如此,而且最好就是此後就此掩埋,她問道:“這件事情你處理的幹淨嗎?有沒有其它一些不相幹的人知道。”
軒轅清想了想,道:“便隻有幾個宮女而已,不過她們都是我的貼身宮女,無事的。”
良妃立馬道:“自然不能放縱她們的,找個機會……處死她們。”
軒轅清對這些宮女太監的命,從來都沒有放在眼裏,點頭說道:“知道了母妃。”
“跟母妃說說那個人吧!”她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事已至此,她說再多也沒有用了,但是她必須要知道害的她女兒又是殺人,又是偷東西的男人到底是誰。
軒轅清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剛才不是一件說了嗎?他就是抓到了那個人的人。”她簡單的講述了一下他們之間的經過。
良妃看向軒轅清的神情不知是帶著憐憫,還是帶著恨鐵不成鋼的無奈,她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當真認為他還會再回來娶你嗎?”她不等軒轅清開口便繼續問道,“你知道他家是做什麼的,他的全名你可又知道?”
軒轅清愣了一下,她好像還真的什麼不知道,除了知道他姓季以為,還有他那個未婚妻,便再也沒有任何信息了。“他……他是涼玉京的弟子。”
良妃閉上眼睛,緩緩的開口道:“清兒,你被人給騙了。”她從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竟然是這麼的愚蠢的。
軒轅清蹲死睜大了眼睛,然後猛地搖頭說道:“不可能的,季公子臨死的時候都還在念著我的名字了,他是喜歡我的。”
“若是真的喜歡你,便不會留你一個人下來麵對整個神界的狂風暴雨的。”
“他……他並不知道我偷了東西救的他,也不知道是我殺了那個女人的。”她也不想要他知道,她隻想在他的心裏留下自己美好印象,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曾經做過那麼多的事情。
“你當真以為他不知道嗎?”
“他知道!”她聽了後,慌亂的說道,“怎麼辦?他知道了,母妃,她肯定是不會喜歡我這樣的人的,他心裏一定很生氣我騙了他的。”
“清兒。”此時她居然還在想著那個男人,“他騙了你,他從始至終都是騙你的,那個女人,那場生死離別,都是假的。”
“不可能,那些人都是我安排的。”她使勁兒搖頭,“母妃,你不知道,他真的是很喜歡我的,在死的時候,真的還念著我了。他說他喜歡我的。”她拿出自己放在懷裏的錦囊,“他還把他的珍貴的寶物給我了。”母妃肯定是因為不了解他,才會說他是騙子的。
良妃看著她如此寶貝的那個錦囊,“給我。”一把奪了過來,打開來一看,什麼都沒有,就隻有一張紙條。
軒轅清也沒有想到裏麵竟然隻是藏著一張紙條的,她看著良妃的臉色在看完了紙條後,慘白不已,問道:“母妃,上麵寫的什麼?”
良妃張了張嘴,而後看向自己的女兒,不敢相信的問道:“你難道就沒有看過他給你的這個錦囊嗎?”
她搖了搖頭,“他說了要等到,母妃或者父皇想要知道他身份的時候,就可以打開這個錦囊了,母妃,這錦囊裏寫的什麼啊?”她走過去,看著紙條上的字。
“多謝公主救命之恩,木朝顏感激不盡,來日必定報答。”
她呆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睛,而後不敢相信的看向良妃,“母妃,這上麵寫的是木朝顏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良妃見軒轅清一副受盡打擊的模樣,雖然不願意騙她,卻還是開口說道:“這上麵說的很清楚了,什麼季公子,他就是木朝顏。”這個女兒竟然傻的連一個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軒轅清怎麼肯信,直接喊道:“不可能的,季公子怎麼會是木朝顏了,母妃不可能的。”她拿著紙條過來,反複的看了好幾遍。
良妃雖然不忍心,卻還是說道:“這是她從一開始就布好的局,找人給了你屈辱,然後英雄一般的出現,獲得你芳心,又安排了一個什麼未婚妻,引起你的嫉妒,讓你動手,後來卻又演了一出什麼生死離別,這些總總不過就是為了讓你給她弄到玄靈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