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對著木夕容問道:“雅兒,這個玉佩是在你郡主府裏找到的,你可有話要說?”
軒轅清內心閃過笑意,看向木夕容。
木夕容則是一臉的鎮定,然後對著皇上說道:“我不知道說什麼。”
皇後朝著她微微是眼色,這個時候可不能什麼都不說的啊!若是被良妃抓住了把柄就萬劫不複了啊!
木夕容接著說道:“這玉佩我是第一次見到。”
軒轅清開口說道:“你自然是不會承認你藏著這個玉佩了。”她看向皇上,“父皇,這東西不藏在郡主府,肯定是木朝顏知道這個東西帶不走才交給郡主的。”
皇上沒有開口。
軒轅清繼續說道:“此寶物與平常的東西不一樣,它穿越結界而不會引起人的注意,是以木朝顏拿著這個寶物去找郡主也是有可能的。”
皇上聽著軒轅清的話,微微點頭,而後問道:“朕聽聞這個寶物要使用必得要念動咒語,那……這咒語到底是什麼呢?”他含笑的看著軒轅清,“清兒,是否知道這個咒語是什麼呢?”
軒轅清愣了一下,看向皇上,不懂父皇為什麼要問這個。“父皇……”
皇上把眼睛掃向一旁坐著的良妃,聲音不鹹不淡的問道:“愛妃可直到這個東西的咒語,可曾用過?”
良妃聽著皇上聽不出喜怒的話,頓時明白過來自己一直都覺得皇上不對勁兒的地方再哪兒了。皇上對於她間接性的表明心跡沒有任何的回應,而對於她攻擊木夕容的話卻是給予了肯定和同意,就像是在等著她說出了這話一樣,她自己在心裏搖頭,不會的。
若是真的,那她的計劃不就完了嗎?
“皇上……”
皇上打斷她的話,繼續問道:“你可有用過這玉佩,在宮中,你們家可有用過?”
良妃臉色頓時慘白,而皇後心中大安。
木夕容的眉頭則是緊緊的蹙起,在心中不解,她明明自己都還沒有開口說關於玉佩的這件事情,皇祖父就已經想到了嗎?
她在心中不解,麵上便帶出來了一點兒。
皇後也甚為不解的看著木夕容臉上的疑惑,她以為是她安排的人告訴皇上這樣的事情的,可現在看她的神色竟然像是半點兒都不知道的樣子。
她難道真的不知道嗎?
皇後隱去自己臉上的神情,淡淡的看了看良妃母女。她倒要看看,良妃此次又是如何逃脫這次的懲罰的。
良妃心裏微微一挑,聲音溫婉,臉色決然:“皇上,臣妾這些年來在宮中都是盡心服侍皇上,臣妾從未用過這玉佩。”
皇上冷喝一聲道:“你也不用如此快的下決斷,等會兒自有分曉。”
良妃心中著急不已,不知皇上這話到底是何意。
軒轅清也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父皇這話中到底是何意……
“傳忠勤候。”
不一會兒忠勤候就到了大殿,朝著皇上行禮,又對著皇後和良妃行禮。
皇上也沒有過多的廢話,而是直接開口就問道:“朕聽聞你的妖寵知道白狐一族的一些消息可是真的?”
“是。”忠勤候念動了咒語,一隻紅色的赤狐便出現了,它四肢著地,恭敬的匍匐在地上,一副謙恭的模樣。
“這便是和白狐一族比鄰的赤狐一族。快跟皇上說說。”
赤狐過了一會兒幻化成人形,一頭紅色的頭發,身上穿著粗布衣衫,彎腰朝著皇上行禮,才說道:“白狐一族和赤狐一族,原本是同一族,隻是後來為了血統的純正便一族分為兩族了。”
皇上甩了甩手上的玉佩,“那你可知此玉佩是何種用法?又如何能探查道此玉佩用來做了何事?”
“是。”赤狐快速的看了一眼這玉佩,低下頭掩去自己眼中的殺意,這玉佩是用了千百隻白狐的心髒煉就而成的。
他的同族居然被當作一個物件一樣的被人剝皮剖心。
“那你給朕說說,如何是用此物?”
良妃怎麼也沒有想到此世間除了他們家族的人,居然還有人懂得使用這寶物的人,而且居然還能探查如何使用了此寶物的。
她從來不知道居然還有這種功能。
軒轅清一時也沒有想到會發生此等事情,立馬對著皇上道:“父皇,此人乃是妖魔,他說的話怎可相信?”
皇上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他說的話能不能信,朕自有決斷。清兒不必擔心。”
木夕容心中有些疑惑,皇祖父這話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已經對軒轅清產生了懷疑了,可是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