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彥宇琅指著地圖道,“殿下你看,這一路,都是極為先要的天險,按道理來說,既然已經把妖魔逼退到了邊界上,隻要好生守著邊界,再依靠這些天險,守住邊界就不是什麼大問題了。可你看……人界居然一路退到了這裏。”
聽彥宇琅這麼一說,軒轅揚也點了點頭道,“正如你所說的一樣。”
彥宇琅歎了一口氣說道:“也不知,柳邪到底是得罪了何人,才會這樣。”
而在人界的柳邪也是一臉嘲諷的看著被他綁在地上的齊世儒,冷冷道:“齊大人,你好大的膽子。”
齊世儒看了看四周的將領,頭微微抬起來,說道:“將軍,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膽敢綁我,我可是奉皇命前來督戰的。”
“督戰?”柳邪輕笑一聲,語氣裏滿是寒意的說道,“齊大人到底是來督戰的還是來害人的,你自己清楚。”
“血口噴人。”齊世儒喊道,“我害人,害了誰?將軍莫不是想要將這幾次的戰敗的罪責全部都退到我的身上吧!”他嗬嗬笑了幾聲,“將軍真是好計策。”
旁邊一個將領已經氣的半死,開口說道:“將軍,把他拖下去砍了。”
柳邪靜靜的看著齊世儒,說道:“你聽到了,這裏的將士是如何想的。”
齊世儒抬起頭看了看滿臉都是憤怒的將領,道:“你們憑什麼說都是我害的,憑什麼?”
一個將領站出來說道:“大人可知道,再和你大人說過作戰計劃以後,將軍又同我們說了另外的作戰計劃。”
齊世儒瞪大眼睛,“你……”
“大人可知道,所有的情況都沒有變,唯一有變的就是大人知道的那個城防的那一塊。”
齊世儒驚慌的四處張望,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方迪,立馬抬起頭看過去,一臉求救的模樣。方迪掃了他一眼,躲過他的眼神。
齊世儒咬牙在心裏道:你也是其中一員,你難道逃得掉嗎?
可是,他不能開口說,其實是皇上安排他過來這麼做,莫說他們不信,便是信了,皇上難道就會承認嗎?到時候皇上定然是怪罪他的。
“你……你們不能殺我,我是皇上派來督戰的。”齊世儒驚慌的道,“便是要定我的罪,也要等回到了盛都,讓皇上親自審訊。”他唯一的籌碼便是放在了皇上的那邊,隻要到了盛都,他就有千萬種的理由和辦法讓皇上放了他的。
柳邪怎會不知道他所想,也自然不會放他離開的,“便是我同意了,難道這死去的將士就能同意,那些顛沛流離被妖魔殺害摧殘的百姓能同意嗎?”
“柳邪你敢!”
柳邪眼神裏殺意盡顯,說道:“便是為了人界的安寧,為了人界死去的百姓,我也敢。”他狠戾的拍了一下桌子,道,“來人拖下去,斬了。”
猩紅著眼睛的士兵拖過掙紮不已的齊世儒到了外麵,齊世儒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軍營。
可還有那些士兵的激昂的聲音蓋過了他的慘叫,那些眼睜睜看著自己身邊同伴死去的士兵,看著齊世儒都恨不得自己動手殺了這個叛國的人。
眾將領看著外麵沸騰的士兵,心裏的憤怒也才慢慢的少了一點兒,對著柳邪道:“殺了督戰人員,皇上必定會怪罪下來的。將軍準備怎麼辦?”
其它的將領過來開口說道:“是那齊世儒叛國,我們都看在眼裏的。”
柳邪坐在上麵說道:“皇上那邊我自會交代的。你們先回去歇著吧!明日一早,我們去奪城。”
“是。”
柳邪等到眾將領都退了出去,才渾身一軟癱在椅子上,旁邊的親兵立馬過來問道:“將軍,你怎麼呢?”
柳邪擺了擺手,說道:“我沒事,去把軍師請過來。”杜修能也在這幾次的大戰之中受傷了,妖魔竟然都攻到了作戰軍營當中了。
他過來的時候看到柳邪躺在一旁的矮榻上,神色極為不好,連忙問道:“公子,你如何呢?”
“無事。”他微微張嘴說道,“還好有朝顏的解毒丹藥,不然我早就死了。”那齊世儒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給他下藥,還好他有杜修能給的木朝顏的解毒丹藥,不然還真的會如他們所願戰死在沙場上的。“我這次叫軍師來,是有件事情想和軍師商議。”
“何事?”
柳邪沉默了一會兒問道:“人界可還有能夠掌軍的人?”
杜修能不知他這話何意,可還是點頭說道:“自然是有的。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