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容想了想,立馬說道:“自然不會。就算妖界再怎麼強大,玄離哥哥再怎麼厲害,我也不會放棄報仇的。”
說完,她自己猜明白過來,瞪大眼睛看向無絕問道:“你說的意思是,當年降靈城其實參與了滅族的嗎?”
無絕緩緩搖頭,“參與進去恐怕沒有這個膽量,但是不伸出援手恐怕就是真的了。”
宿黿站在木朝顏的房間外,看著玄離從裏麵出來,問道:“妖皇陛下,您……”
“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玄離淡然的看著他。雖然他認為木朝顏並不是如何的在乎當年的事情。可這件事情畢竟還是血醫族的事。
宿黿臉上表情很是失望。
木朝顏的身體並不是很虛弱,隻不過是突然爆發了如此強大的靈力,她有些承受不住而已,不過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她就已經完全恢複了過來。
翻身起床,木夕容正坐在椅子上撥弄著麵前的茶杯,聽到她起身的聲音,立馬過來,對著她道:“姐姐,你好了嗎?
“恩。她點了點頭,“玄離呢?
“玄離哥哥說他有事,去處理了。”
木朝顏眉頭微蹙,問道:“你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嗎?”
木夕容搖了搖頭,還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聽到外麵的聲音,“我就是出去看看降靈城的情況。”玄離大跨步的進來,“你就這麼一會兒見不到我,就如此的想我了嗎?”“你去了何處?”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
木朝顏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問道:“你沒有去追玄宇?”
玄離嘴角的笑微微僵住,而後不自然的看了一眼木夕容,木夕容很是識趣,對著木朝顏道:“姐姐,那個……我去找無絕了啊!順便再去看看父帥和母親。”說完,就快速的朝著外麵跑去。
等到木夕容離開,玄離才上前對著木朝顏道:“就因為知道你會擔心,所以我才追出去的。”
“你就以這麼一副姿態追出去。”淡淡靠著魂魄的姿態追到外界,是不要命了嗎?
“就是去看看玄宇偷了這靈力到底打算做些什麼?”
玄宇如此快速的融合了那些靈力,又與他戰了那麼些的回合,居然沒有敗下陣來,一方麵是他還沒有回到自己的肉身,另外一方麵也隻能說是玄宇的靈力如今已經不容小覷了。
“你出了無名界了嗎?”
玄離搖頭,眉頭深鎖道:“我追出去後,他早就已經消失不見。”
木朝顏神情也很嚴峻的說道:“我們要盡快的離開此地。”玄宇擁有了那麼強大的靈力,還不知道日後會做出什麼事情。
玄離也是如此想。
幾人到了宿黿的大殿,宿黿的弟子對著他們說道:“師父,在後麵的暗殿裏麵。”他帶著木朝顏他們到了暗殿。
四周一片陰暗,沿著壁角點了幾盞昏黃的燭火而已,一直走到了盡頭。
白衣男子才對著木朝顏說道:“師父請您一人進去。”
玄離眉頭一皺,冷笑道:“便是我進去了又如何?”
那白衣男子知道玄離的厲害,也不敢強硬,隻好把目光投向木朝顏,木朝顏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道:“你師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告訴我?”
暗殿裏麵傳來了宿黿的聲音,“讓他們兩個進來吧!”
木朝顏和玄離兩個走進去,這裏更加的陰暗,除了房頂上那一束圓圓的光束,再看不見其他的光亮。
宿黿站在光亮處,看著他們進來,手上靈力翻動。整個大殿頓時一片光亮。
這是一間極為寬敞的大殿,整個大殿的正前方擺放著數以千計的牌位。側麵也放著一些小牌位,整座大殿便猶如被牌位包圍著一般。
宿黿開口道:“你看到的這些,都是降靈城的先輩們。”
宿黿掀起袍子朝著木朝顏跪下去,道:“是,當日……當日我們降靈城知道血醫一族將有大劫,不過因著我姐姐的死,而不去通知,後又對來投靠與降靈城的血醫一族而置之不理,這些……都是降靈城的錯。”
他朝著木朝顏磕頭,“可還是求木姑娘看著血醫一族和降靈城多年來的情分上,助降靈城的先輩們脫離禁錮。”
“情分?”木朝顏反問一聲,“什麼情分?”
宿黿自知理虧咬牙說道:“隻要木姑娘答應此事,便是讓我日後做牛做馬在所不惜。”
木朝顏的眼神掃了一圈這大殿之內的牌位,笑道:“這些牌位裏的人,全部都關在了鬼蜮嗎?永遠都不得轉世投胎?”
他聽了這話,還以為有了轉機,立馬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