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夕容和無絕在柳邪的帳篷裏一直商量著日後的事情,等商量好了,再出來,天色都有些晚了,木夕容累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道:“快點兒去休息吧!這麼多天都沒有好好的睡一覺。”
無絕眼神微微眯起看了一眼木夕容。
木夕容回到帳篷,回頭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無絕,眨了兩下眼睛,“你怎麼跟過來了,你的帳篷在旁邊啊!”
“我們是夫妻。”無絕毫不避諱的說道,“住在一起不是應該的嗎?”
木夕容眉頭一皺道:“是,雖然是應該的。但是……“她小聲的說道,“現在是在軍營裏啊!”
“在軍營裏又怎麼樣?”他隨手布置了一下結界,說道:“我不過就是想要讓你知道,那種事情,除了疼,還會有別的感受的。”他這些天,都被木夕容說的那句疼,給打擊的完全不行了,一心就想著要好好的拯救一下自己的尊嚴,讓她知道其中的樂趣。
木夕容臉色大紅,“你……你……”
無絕攔腰抱起她,朝著床邊走去,“好了,現在此時再也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他已經布置了結界了,其它的人就算是進來也隻是看到空無一物的帳篷了。
木夕容驚道:“無絕,無絕……我……我怕!”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怕被人看見,還是怕疼?
她這副小白兔的神情,瞬間就讓無絕想要化身成狼,他把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壓製住自己身體裏一股一股冒起來的火焰,這次他的動作要輕柔,要溫柔……
雖然別人看不見裏麵,但是木夕容卻是能看到結界之外發生的事情,她看到木舞傾過來叫她吃飯,此時無絕正親吻著她,她害怕的很,後來又有人進來了,又出去……
第二天,木夕容一臉疲憊的起床,再不願意理無絕了。
木舞傾看著她那副疲憊的模樣,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雖然沒有成親,可是當初被彥宇琅抓走的那段時間裏,彥宇琅也是這麼的欺負過她的。
木夕容在木舞傾了然的眼神下,臉色頓時紅的厲害,她使勁兒的瞪了一眼神清氣爽的無絕。
木舞傾一路把他們送出去,對著木夕容說道:“你去了神界之後,記得自己要做的是什麼,不能再這麼小孩子氣了。”
“知道了。”木夕容不耐煩的說道,木舞傾已經念叨了一路了。
“如果真的受了委屈,就不要勉強自己了,姐姐也不想看到你受委屈的。”
這話她也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木夕容立馬舉起手,道:“隻要他們一欺負我,我立馬就跑回來。可以嗎?”
“你啊!”
木夕容伸手抱著木舞傾,輕聲說道:“二姐姐,蘇白哥哥已經死了的。”
木舞傾渾身僵住,她看出來了,連木夕容都看出來了。
“二姐姐,我走了。”說完這話,她與無絕兩個人騰空飛去。
木舞傾站在原地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許久才回過頭,她掃了一眼旁邊站著的極影,“回去吧!”
一路沉默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帳篷內柳邪正手足無措的抱著木梓晨,見到她回來,立馬道:“你快點兒把他抱走。”他嚇的半死了。
木舞傾走過去抱著孩子,哄著。
木梓晨卻好像很是喜歡柳邪一樣,朝著他一個勁兒伸手,嘴裏也咿咿呀呀的要說話,見柳邪一副不願意搭理他的模樣,眼中猛地含淚,委屈的快要哭了出來。
木舞傾哄了好久也不見好,隻好把孩子遞給柳邪,柳邪呆住道:“我一個大男人,你讓我帶孩子。”他使勁兒搖頭。
木舞傾反駁道:“難道日後大哥哥就不娶妻子了嗎?難道也不抱自己的孩子了嗎?”
柳邪歎了一口氣,隻好伸手抱著木梓晨,木梓晨一到了他的懷裏,就安分了,緊緊的揪著他的衣服。
一開始柳邪帶著這個孩子召集將軍開會,著實把那些人都嚇到了,後來又抱著這個孩子坐在馬上行軍,還好木梓晨從小就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孩子,也吃過苦了,不哭不鬧的。柳邪帶的久了,也就習慣了。
木夕容等離開了人界,就甩開了無絕的手,一路都不與無絕說話。
無絕看著她這副模樣,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生氣,還是該好笑。“夕容,這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用不好意思的。”她不過是被自己當時的反應給嚇到了而已。
木夕容回過頭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