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宇琅很是不喜她的這副態度,他正要上前一步,木夕容便拉著木舞傾的手說道:“姐姐,我們快吃飯吧,是不是餓了。”
木舞傾點頭,隨著木夕容離開。彥宇琅看著絲毫不留情的態度,嘴角微微一抿,冷笑一聲,旁邊站著的軒轅揚聽見了,帶著笑意道:“怎麼,彥家少將軍,我看那木家二小姐似是並不在意你啊!”
聽出他嘲諷的意思,彥宇琅也反擊道:“木家大小姐更不待見你。”
軒轅揚倒是不怎麼在乎了,笑道:“那又如何。”前兩天,盈月才生下了一個女兒,雖然是女兒,他卻歡喜的很,整日裏都舍不得離開,直抱在手裏哄著。
彥宇琅冷著一張臉坐在了桌子前麵,對麵的木舞傾就算與他的眼神對上,依然沒有任何情緒,真如陌生人一樣,一頓飯吃的他心情很是不好,連喝了好幾杯的烈酒,也不知是酒太烈了,還是他心中鬱悶,才醉的快。
木夕容皺著眉頭看著彥宇琅說道:“我怎麼沒有發現彥將軍的酒量這麼的差。”
無絕給她夾了一筷子的菜,說道:“大概是下酒菜不同吧!”他看了一眼木舞傾,木夕容順著眼睛也看了一眼木舞傾。木舞傾見他們兩個人看過來,笑道:“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還放在心上,彥將軍不是那般拿不起放下的人。”
軒轅揚卻在心中道:他就是那般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你也莫太高看了他了。隻是這話他沒有說出來,他多少能看出來彥宇琅是有點兒裝模作樣的意思。
定是為了找個好理由留下來,才裝醉的。
彥宇琅是裝醉有一半,真醉也有一半,他倒頭便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了半夜。
他迷迷糊糊的起身後,才發現自己所在的原來是東宮,又立馬想到自己到底是因為什麼才在此處的。那個女人倒是狠心啊!他都呆在此處了,她竟然無動於衷。
外麵守夜的人看到了他起身,忙道:“少將軍,可是需要什麼?”
點燃了屋內的燈燭,奴仆忙到了他的旁邊為他倒茶,他喝了一口,狀似無意的問道:“那個太子人界的朋友過來了,現在在何處?”
“住在西苑。”
他點點頭道:“沒事了,退下吧!”
奴仆出去後,彥宇琅便起身熄滅了燭火,閃身出去,朝著西苑而去。
到了西苑,他看著已經漆黑的西苑,心裏冷笑,飛身便朝著那地方而去,半路上出現一個黑影攔住他,他心中一愣,才想起來,原來是木舞傾的暗衛。他開口道:“讓開。”他倒是要問問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狠心,為何要那般冷漠的對他,他倒是要好好的問問她。
極影道:“二小姐已經交代過了,誰也不見。”他一開始還好奇木舞傾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吩咐,他現在知道了,就是為了防這個男人的。
彥宇琅嘴角微揚,冷笑一聲說道:“她倒是聰明的很啊!我非見不可。”他聚集靈力朝著極影攻擊,沒有想到極影神行極快的躲過了。
彥宇琅借著月光看到了極影的麵龐,心裏一沉,“原來是你。”他原來就是木夕容說過的那個很像滕蘇白的那個男人,難怪木舞傾對他愛搭不理的原來是找到了相似度這麼高的替身啊!
他心中怒火更甚,哪裏能原釀木夕容這般作踐自己,咬牙切齒的道:“殺了你,這一切就會結束的。”
他雙手聚集靈力更加強大,靈力震動了東宮的保衛結界。
已經睡著的木夕容心中一跳,忙蘇醒過來,旁邊的無絕也起身問道:“怎麼呢?”
“出事了。”木夕容快速穿好衣服,立馬到了西苑,一看空中兩個身影在極快的攻擊,她忙道:“不要打了。”再看下麵站著的木舞傾披著一件外衣站在廊簷下,她趕忙走過去對著木舞傾說道,“二姐姐,你快讓他們不要打了。”
木舞傾看了一眼木夕容說道:“我說的話,彥宇琅會聽嗎?你是神界的太子,不會管不住他吧!”
木夕容著急的跺腳,忙飛身過去,無絕半路攔住了她說道:“我去。”
無絕衝過去,一手控製一個,帶著二人到了下麵,木舞傾的麵前。
木夕容對著彥宇琅道:“少將軍,你怎可在東宮動手?”
彥宇琅隻看著木舞傾,開口問道:“你對我這麼冷淡,就是因為他,是不是?”他指著極影,“就是因為他長著一張和滕蘇白極像的臉,你就把對滕蘇白道感情轉移到了他的身上是不是。”
木舞傾看了他一會兒,冷笑一聲說道:“莫名其妙,就算是如此,又和你有什麼關係,我為何不能對你冷淡,少將軍,你是我的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