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吳銳,可能在座的各位並不知道我是誰,可,說到班長二字,恐怕大家的會記得……吧?
哈…銳姐、班長、之類的詞彙用膩了,在作者的惡意改稿下,這是第一次正式登場,以後還會有更多的登場機會。
……
自從上次被檢查人員帶去隔離區後,在強製命令下,隻能在黑漆漆的單人牢房裏待過三天隔離期。
被隔離區的醫療人員強行清洗一遍,關進滿是消毒水味道的惡劣‘牢房’裏,牆壁上殘留著駭人的抓痕,短短幾天裏,親眼目睹了隔壁數名幸存者一點點感染變成喪屍,一聲槍響後,麵無表情的軍人熟練的將死屍拖走,一陣拖洗消毒後,班長對於這個世界殘酷的認知提升了一個層次。
看守隔離區的軍人多半是經曆過喪屍爆發的幸存軍人,看待‘住客’們的眼神就像瘟神似的,雖然臉上沒有露出什麼,可是,每天發放的食物實在是惡劣。
早上是一碗白粥加鹹菜、下午是一碗臭焦味的米糊,一日三餐?哈哈,睡醒了沒有?
講道理,班長本就是那種體能消耗較大的類型,毫無油水可言的‘牢飯’吃了三天,雙腳早就一陣陣打顫,出來的時候,看見太陽都是綠色的。
當然,沒有被抓傷咬傷的班長沒有感染成喪屍。
在看守軍人略帶愧意的目光下班長被送到了緩衝區,按照上頭剛剛發布的命令,沒有軍屬身份或者傑出貢獻者不能送回軍區居住,幸存者一律安置在緩衝區,理由是軍區已經飽和無法繼續容納……
——是真是假誰知道呐?
看著班長孤身一人,某個好心的軍人為她指明一個幸存者安置點,隻可惜,頭腦發昏的班長隻是聽了個大概。
離開了隔離區,身上的東西全部被軍人帶去消毒處理,可是,看見那人滿為患的領取處,班長再次感到世界的惡意,估計找到排隊輪到自己的時候已經餓死了。
壞消息仍然沒有結束,迷茫的走了兩圈後,班長才發現,自己徹底和鵬老等人失去聯係,周圍連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
畢竟這微胖的身材不是白來的,兩眼昏昏沉沉的走了幾遍,班長找到了一名站崗的軍人,勉強算是認清楚情況。
這裏是‘緩衝區’,官方名為救災幸存者臨時居住處,征用了軍區附近的一個小鎮,成批成批的帳篷搭建起來,馬不停蹄的機械正在建造圍牆或者戰壕。
當然,這並不是毫無卵用,哪怕不是在最安全的軍區裏,這裏的安全程度也算是不錯,除了大片大片的軍人前往前線,負責秩序和新建建築的軍人非常多。
一個落魄的小屁民還在要求什麼?
好歹算是個好消息。
因為出來的時候是中午,距離下一頓救災食物分發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疲憊至極的班長找到了之前軍人推薦的地方,明顯與眾不同的新建房子的確很容易找到,一路上走了幾公裏早就疲憊之極的班長也懶得多想了,找到個沒人的位置就坐下了。
反正已經身無分文了,軍人管轄處也沒有人敢鬧事,在這個擋風擋雨的地方睡一覺才是正經事。
正當班長剛剛想要睡著的時候,幾名身材不一的幸存者走了過來。
“請問,你…你是剛剛從隔離區裏出來的嗎?”
開口的是一名壯年的男性,相貌和旁邊的人有九成相似,多半是雙胞胎吧。
“算是吧,怎麼了?”
班長連忙打起精神來,疑惑的看著他們。
看他們的樣子,男女老少都有,看待互相的眼神十分信賴,多半是同一個逃亡隊伍的成員。
“那個……”
這名男性忽然有些啞然,看他黑色的皮膚,再加上憨憨的樣子顯然是農村裏典型的老實人。
“王二讓開一下,讓我說吧。”
身後一名老人推開了男性,蒼老的樣子倒是很有精神,拄著一根簡易的棍子,腳步十分健潔。
看著班長的目光有些審視,倒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
被盯得尷尬,班長好歹也是個女生,被個糟老頭子打量了那麼久,感到十分不適應。
倒不是擔心別人見色起意什麼的,一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班長麵貌十分普通,被折騰了幾天,膚色十分蒼白,圓潤的臉頰失色了幾分,亂糟糟的頭發幾天沒有梳理了,小時候常常幹活導致手指和手掌失去了女性的婉美,粗短粗短的,再加上偏矮的身高,臭烘烘的,一副流浪模樣。
似乎感到有些失態,老人清了清喉嚨,開口道:
“女娃子啊,能這麼快就下定決心,真的很值得佩服……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好意思,但…你能隻能去軍棉廠幹活嗎?如果可以,我們希望你能幫個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