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狩獵模式(1 / 2)

斧頭,簡單粗暴、易學難精、一擊斃命的代表性武器之一,無數平民的福音,除去槍械,單兵擊殺喪屍最多的武器。

劈、砍、削、砸、特殊的力學結構令它可以輕而易舉的擊碎喪屍堅硬的頭骨,身為刃型武器對於刀刃的磨損卻沒有多大,中等攻擊距離足夠使用者躲避喪屍的攻擊,在冷兵器之中可用性當之無愧的成為第一。

而長槍……的退化版,長矛,平民的首選武器,長距離攻擊可以極大的避免被喪屍攻擊,隻是對於使用者要求很高,攻擊力單薄,沒有擊中眼睛嘴巴或者太陽穴,很難擊殺喪屍。

多人組成槍陣則可以封路,隻要距離足夠,十幾人就可以懟翻上百喪屍,易學難精,單兵作用不大,陰溝裏翻船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勝在簡單易取,毫無爭議的與斧頭並列平民武器首榜。

說老實的,路水查現在這個體格,實在使不了這笨重的斧頭,對於常人來說難以使用的技巧早已經融會貫通,他可沒有某汪的幸運負值,飄逸瀟灑的長…矛更適合自己。

說得好,我選擇斧頭。

嗯,仿佛聽見了薩滿的咆哮聲,路水查沒有選擇非酋的鹹魚突刺,而是華盛頓家族的落櫻神斧。

以上為嘴炮,實際上,路水查不得不選擇斧頭。

那是長矛是吧?是一整根鋼筋打造和鋼杵對吧?

嗯,鋼杵。

一米多長,至少有十五斤。

比斧頭還重,用個乃子?

毫無意外的路水查拿起了這柄斧頭。

整把斧頭大概七八十厘米長,相對短小的斧刃呈現出一條直線,斧頭的‘頭’部有十幾厘米,斧柄有著老舊,但是這黑黃色的木柄木質十分結實順手,顯然不是一般的實木。

當然,這影響不大。

掂量一下,大概有七八斤重。

也算不上重,勉強到達一個合手的地步。

將單刃匕首插回腰間,將匕鞘調整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路水查雙手拿起這柄斧頭,比劃起來。

——還行。

做出一個不怎麼樣的評價。

但,掂量著這柄沉甸甸的武器,比起貼臉襲擊的匕首,無疑要令人安心得多。

適應完畢,進入狩獵狀態。

仿佛變成了第三人稱的遊戲,拿起最得心應手的武器,路水查露出一道殘忍的微笑,頭頂上的黑喵炸毛起來。

——樓上,有喪屍,我聽見了。

壓製下來的鬱悶與怒氣紛紛變成冷靜,駭人的冷靜。

隻見路水查迅速的跳窗而下,一腳踏在竹架上,沒有選擇穩定身體而是借力一踢,下落的慣性再次增加,消瘦的身影就像彈球撞擊牆壁一般形成一個折角。

早已經聚足力量的斧頭斜劈而下,本應該沒有任何表情的腐爛麵孔仿佛出現一絲驚愕。

——噗!

薄弱的太陽穴根本抵擋不住這般巨力,殘留的頭皮被撕裂,片刻間骨骼被擊碎,勢不可擋的力量仍然沒有停下,陷入灰黑色的腦?漿後,前端的斧全部末入頭顱裏,剩下的力量將喪屍往旁邊砸去。

冷峻的表情帶上一絲興奮,零星的黑色黏液飛濺上臉頰,完全將力量集中在手臂上,手掌一陣發麻,虎口隱隱作痛。

久違的感覺。

看見喪屍被自己一擊砸飛,如此粗獷的攻擊方式再次在自己手中重現,路水查冷靜的內心漸漸熱誠起來。

這不是新兵營裏學習的搏擊方式,而是真真正正的殺人之法。

沒有統編、沒有書籍、沒有名字。

這是路水查砍壞了無數把武器後學會的技巧,時時刻刻想奪你性命的喪屍就是最好的敵人、貪婪殘暴的幸存者是最好的對手、名為死亡的恐怖之物是最好的催化劑。

這般斧技並沒有取上一個威武霸氣的名字,這沒有意義,也根本不需要。

路水查隻需要記住如何劈砍,記住哪個身體結構可以最省力有效的傷害敵人,記住如何利用每一點力量將自己置於安全的位置。

完全相信本能、完全相信經驗、控製住場麵,占據每一點優勢,哪怕上百喪屍圍追自己,也得保持冷靜的控場能力。

每一個獨行者都得記住,自己永遠是一個人,永遠沒有隊友、永遠沒有支援,能夠依靠的隻有自己,必須依賴自己的記憶,耗費大量的腦力去推測每一個喪屍的下一個動作,感受貼著皮膚劃過的利爪,宛如在刀尖上舞蹈。

這很棒,無與倫比的舒爽。

得承認,路水查的戰爭後遺症又複發了,他陷入了狩獵喪屍的快感中,看似冷靜卻瘋狂無比的搏殺。

趴在頭頂的黑喵不斷炸毛,它隻覺得這個可靠的親人正在飛快的變得陌生,可是這親切的味道沒有消失,仿佛接觸到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內測者能夠一直活下去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