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彤簡直高興瘋了,伸手直接去‘扶’柴穀蓮,一副要把她送過去的樣子,然而拎著她的胳膊卻故意時不時的撞到她,讓她的叫聲更慘烈的把她給‘送’走了。
身後的易滾滾有點兒惴惴不安的縮回爪子扭頭看旁邊的兩人:“……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這邊牧起還在驚呆呢,一看她這又慫了的樣子登時樂了:“哈哈哈狠個屁,剛不是還厲害的很嘛你!怎麼扭頭就慫了!”
易滾滾摸了摸鼻子:“那不是跟總裁提前確認過了嘛,擺明了要給我撐腰的樣子,不囂張白不囂張啊,而且她的賬我也一直記著呢,我又不是軟包子,能報複幹嘛不報複,……頭可斷血可流,搶我位置想讓我沒錢這仇絕對不能忍!”
牧起盯著易滾滾那張還帶著妝的漂亮小臉,餘光掃了眼旁邊的自家老大,突然冒出一句:“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應該是為了……”
握著小拳頭的易滾滾一個激靈,然後就對上了那邊紀星洲沉沉的雙眸。
……
安彤回來的時候,發現就牧起一個人了,所以隨口問了句:“咦?總裁和滾滾呢?”
牧起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另外一邊一眼:“……唔,誰知道呢。”
*
“啊……手!總裁!等……”對視上三秒後,總裁就把視線落在她的妝容和衣服上,然後就把她拐跑了。
長臂一撈,易滾滾就被單手抱起,一路拐到了角落後,一下子被困在牆壁和他的手臂之間的時候,那隻修長的手慢條斯理的伸到了她衣領上,直接就開始解她的紐扣。
加上男人地下的頭抵到了她的脖頸處,灼熱的氣息全都吐在她的脖子上,易滾滾開始細微的掙紮才察覺出哪裏不對勁:“等……!總裁!?”
她眨著眼有點兒反應不過來,伸手連忙抓住那還在解她紐扣的手才反應過來,語氣慌亂:“你、你在幹什麼!”
麵前的男人抬起眸,靜靜的望著她,啟唇:“換衣。”
“哎?”易滾滾低頭,看著那如玉的手指輕巧的解開了自己胸前的紐扣,然後呆呆的抬起頭,看著男人認真到依然漂亮迷人的神色,透著幾分冷漠和漫不經心,她忍不住問:“……為什麼?”
紀星洲默了兩秒,抬起眸,看著那張如瓷的小臉上明亮的眼睛疑惑的盯著自己,紀星洲抿著唇,沒吱聲,隻是眉頭輕輕蹙著,似乎不滿,似乎在意。
瞧著他這樣子,她忍不住翹起唇,湊過去,狗膽包天的調戲了一句:“總裁是覺得……我這樣,漂亮嗎?”
紀星洲盯著她的眼睛,蹙著的眉頭陡然鬆開。
“嗯。”他應了,坦然的就這樣直勾勾望著她:“很漂亮。”
易滾滾一愣。
她、她隻是一時口快沒忍住調戲他的!可、可總裁這話什麼意思?
他、他真的在誇自己!?為什麼?
——如果你不能屬於我,那就讓我屬於你。
看著他灼灼的眼神,《沉》那首歌的歌詞和最後一句詞,突然蹦入了她的腦海裏。
——“我愛你。”
“但是。”眼前的男人目光如夜空般深邃,如野獸般凶狠,露出了那種嗜血的真麵目,他一字一頓道:“是我的。”
撲通——
易滾滾倏地睜大眼,易滾滾看著他深邃的眼睛,突然覺得渾身發熱,胸口砰砰直跳,她眨了眨眼,才努力的將那種自後背蔓延而上的酥麻徹底驅開了身體。
她抓在紀星洲手上的手輕輕鬆開,伴隨著她的心結一起,任憑他解開了自己胸口的紐扣。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