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像紀明修的歌《沉》裏的那句歌詞一樣。
——如果你不能屬於我,那就讓我屬於你。
既然已經沉淪,除了這個,也別無他法。
盡管努力控製,盡管盡力壓抑,但從胸口裏那個位置裏表達出來的感情,並不是靠她用理智,就能去戰勝的。
她……已然沉淪。
易滾滾憋紅了小臉,被他那淡漠的調調裏的溫柔語氣撩撥的腿都快軟了,不受控製的伸出手,穿過他的臂彎,摟住了他的後背,慢慢的靠近他的懷裏,點了點小腦袋,後來又怕他看不見,於是很輕的‘嗯’了一小聲。
她的那顆飄乎乎的心,像是被他用一根線,慢慢的牽了回來,放進了窩裏,並且拍著它的腦袋對它說‘你要乖乖的,老實點,明白了嗎’。
然後她的心就乖的跟個小狗似的窩了下來,回了他‘好噠’。
在心裏默默的給了自己一萬記小粉拳的易滾滾默默的想著。
易滾滾縮好的堅持呢啊啊啊啊!!!你之前的理智哪去了!!!被狗次了麼!!!
可總裁實在太會撩人了哇!哪有人一言不合就把人抱上窗戶做宣告的?一副‘你敢說你不是我的我就把你推下去’這滿滿的既視感!可這一言不合就黑化的凶殘模樣卻偏偏像極了是他會幹的事情!而且她還該死的喜歡死了啊嗷嗷嗷!
紀星洲滿意的抱著人,又抱著她低頭親了一會兒,這次易滾滾盡管還抓著他,仰著頭乖乖的被親,但心底卻安心的不得了。
哪怕背後就是樓外,但她冥冥覺得,隻要總裁想,她就一定不會掉下去,因為……他絕不會讓她掉下去的。
被啃的滿臉通紅的易滾滾迷迷瞪瞪中,紀星洲低頭啃著她耳垂的時候,她的頭頂突然像是被輕輕拽了兩下,這才抬起滿是霧氣的眸子瞧了一眼,發現自己吊在空中的兔耳朵正落在總裁的手裏被輕輕捏著把玩著。
…………………………
這才響起自己還頂了個兔耳朵的易滾滾呆了幾秒,然後又看到了那把玩著她兔耳朵的手腕上那條手鏈,藍色和他的手很相襯,所以格外的好看。
不對問題不在這!
易滾滾將他推了推,才掙紮的抬起頭:“總裁……”
紀星洲繼續摸著她的兔耳朵,卻像是終於想起來,看向她:“為什麼你一直都叫我總裁。”
“咦?”易滾滾眨著眼:“現在才來追究稱呼的問題麼?”
“一直都想過,隻是沒問。”紀星洲半沉著臉,透著幾分追究的危險氣息:“好像包括知道契約之後,也是這個稱呼?”
“哪有。”易滾滾想了想,認真的回:“偶爾也有叫粥粥呀!”
紀星洲垂著眼想了一會兒,點了下頭:“嗯。”
“嗯?”易滾滾跟著他重複了一遍,卻疑惑的看著他。
紀星洲無比淡定的啟唇:“就這個。”
易滾滾:“…………”
咦咦咦咦咦!
‘嗯’是這個意思麼?這會不會跳躍的太快了?
說完之後紀星洲就抬眸看著她,一副淡定的等著她喊這名字的樣子。
易滾滾:“……………………”
“這個還是有點太……有點接受不來!”易滾滾拿眼神詢問,卻得到了粥粥認真而嚴肅的回視,她抿著唇跟著嚴肅的想了一會兒,才小聲的建議:“那沒有別人在的時候喊粥粥,有人在的時候,喊……”
紀星洲看著她,耐心的等待著。
“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