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左家大公子弄的叫一個氣憤,他婚禮還有一個多月,讓他一個多月都呆在府中做什麼?

府中的丫鬟又不好看,就是頗有姿色的幾個也已經被他玩膩了,哪有外麵的野花香。

更何況他最近看上了雪兒,要是再過一個月,那朵鮮花,說不定早就被哪個牛糞插了,那怎麼行?

想到這些,左家大公子就難受的要死,也不管什麼未婚妻不未婚妻的,翻牆走後門兒都試過。

可是上尚書老頭子早就看透了左家大公子這一招,所以一直防著他後門被鎖了,牆也被築高了很多寸。

左家大公子任然每天在牆根打轉,而被禁錮在尚書府的第二天。

左家大公子從牆根拾到一張手帕,那手帕上散發著煙脂粉香氣,一看就知道是個姑娘用的。

最關鍵的是那時候畫上的字寫著雪兒姑娘約他在橋邊幽會,而且還是夜晚之時。

這喜得左大公子抓心撓肝,雪兒楚楚動人一直撩撥得他心癢癢的,他早就想得到了。

沒想到今日妙人卻突然開竅了,主動約他幽會,讓他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著自己一定要去。

霍敏心暗中憂心重重看著青鸞:“這計策能行嗎?”

青鸞道:“這世上沒有**的貓,男人就是這樣劣根性,一旦沾了女色就再也戒不掉了。”

她敢保證左家大公子一定會想方設法來到約定的地點。

果然,午時三刻在橋邊左帶公子發現了雪兒的倩影,激動的一把抱住雪兒。

雪兒推托道:“公子請你自重雪兒,今日找你是有事相商。”

“有什麼事等我們的事完了再說吧。”

雪兒推開了毛毛躁躁的左家大公子:“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公子這才發現自己猴急了拍,了拍胸:“雪兒姑娘有什麼事盡管跟本公子說就是了,但凡本公司能辦到的就是下刀山下油鍋也在所不辭。”

“隻要雪兒姑娘你,從了本公子……”

說著,左家大公子又去扒雪兒的衣服,雪兒靈敏的閃開了:“雪兒自幼家境貧苦,否則也不會跑到青樓裏去做雅*,可是近日家裏傳來噩耗,老父病重,急需一大筆醫藥費……”

左大公子心裏一想,還以為什麼事,果然女人就是這樣,有錢才找她:“你放心,你的父親醫藥費我包了,不過條件是你得補償補償我。”

雪兒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在黑夜中尤為明亮,充滿期待的看著:“左大公子,你真不騙我。”

左家大公子道:“本公子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左家大公子最怕別人質疑他沒錢了,連忙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給,這是你的,隻要今晚雪兒讓本公子……”

“公子真是壞死了,隻是這裏是橋邊,不是幽會的地方,萬一被趕路的人看見了可怎麼辦?不如公子我們去……”

“去什麼去呀,橋邊容易被人看見,橋下總沒有人看見了吧?”說著,兩人互相攙扶著,到了橋下。

青鸞,看這兩人道:“第一步計劃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