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國師道:“怎麼會?你唱戲唱得這麼好,否則我也不會讓你親自來過國師府給我唱戲。”
玉郎強顏歡笑點頭稱是,便拿過了衣包:“不知道國師今日想聽一堂什麼戲?”
“嗯……往日裏聽的那些戲似乎都太過煩膩了,不如今日迎來一個清爽耳目的。”
玉郎道:“哦?怎麼個清爽耳目法?”
他是京中第一戲園子裏麵的戲子,從小便經過十分挑剔的刻苦訓練,幾乎沒有什麼戲是他不會唱的。
所以玉郎還是胸有成竹的,假的國師此時似乎有幾分輕佻的味道,便說道:“這一次你便唱一唱金縷鞋吧。”
玉郎一聽立刻花容失色,雖然花容失色用在少年的身上有幾分不妥,但是在玉郎身上卻毫無違和感,
玉郎連忙心慌意亂的說道:“這個……這個這個小的不會唱。”
假的國師見玉郎如同受驚的小兔便說道:“既然金縷鞋不會唱,那還不如唱一曲**梅。”
這下子,玉郎更慌了,細汗從他額頭上流出,玉郎也不敢伸出袖子去擦。
“我……國師恕罪,小的,小的不會唱這些!”
假的國師突然蹲下身撚住玉郎的下巴:“既然這也不會唱,那也不會唱,那不如陪我吧。”
玉郎連忙身子一癱,躺在地上,不住的往後退著:“小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戲子,比不上國師身份尊貴。”
假的國師道:“既然你知道我身份尊貴,那就該從了我。”
“隻要你跟著我,保證你衣食無憂,從今以後再也不用做個低賤的戲子,怎麼樣?”
玉郎便說道:“多謝國師的好意,隻是小的這一生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唱戲。”
“小的並不覺得戲子的身份十分卑微,還請國師成全小的。”
假的國師鼻子裏冷哼一聲:“哼,不識抬舉!若是我想要你,你以為你有機會拒絕在這裏擺什麼架子?”
假的國師是真的生氣了,玉郎連忙跪在地下,扯了國師的衣擺:“不,小的身份卑賤,真的配不上國師。”
假的國師道:“可我偏偏就喜歡你,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順從我?”
“如果你不的話,我保證你絕對不能站著出這國師府。”
玉郎渾身打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皇宮的侍衛破門而入,正好看到了玉郎鼻涕眼糊了滿臉,兩手緊緊的抓著國師的衣服。
見到皇上,假的國師眼疾手快,立刻一腳踹開了玉郎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卑賤戲子,本國師怎麼會受你的引誘?”
“更何況本國師並不好男風,你趕快滾吧。”
皇上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假的國師已經跪下道:“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問道:“國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假的國師一派正經道:“皇上有所不知,最近臣很喜歡去戲園子裏聽戲。”
“見這戲子唱功了得,所以便見麵了一兩回,賞賜了兩三次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