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丹藥正常的功效是強身健體的,但是一旦動怒,便會損傷五髒六腑,一點點折損自己的壽命。”
“這可能就是對他早年不念兄弟手足之情最好的懲罰了吧,現在隻要他一旦動怒,他就離死更接近一步了。”國師如此說道。
青鸞不由得一陣後怕,國師說道:“怎麼?你怕我?”
青鸞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能夠理解你的痛處,他殺了你的父親,而且還使得你的母親也死了,換成我我也會痛恨皇上的。”
“而你非但為了百姓,還為他做事,也沒有忍心拿他性命,你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國師說道:“當年我的生父明明已經沒有了和皇上爭奪皇位的心思,可是當今的皇上並不放心我的生父,而非要將他處死不可。”
“就連我的母親苦苦哀求也沒有用,當然我的生母和我的生父是表麵上的兄妹關係,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但是他們兩個人都無法抑製的愛上了對方,從而情不自禁的珠胎暗結生下了我。”
青鸞心裏的震驚是難以言喻的,她沒有想到國師竟然有這麼隱秘的身份:“就讓它過去吧,既然你舍不得下手殺死皇上,那現在就聽天由命吧。”
“反正你已經給他服用丹藥,這麼久了,丹藥早就起功效了,就算現在他不服用你的丹藥也沒什麼了對吧?”
國師點點頭說道:“這些年來它的藥性已經深入他的身體之內,現在隻要他動怒便會損傷他的五髒六腑,已經算是藥石無醫了。”
“所以就算他現在不再重用我,那又怎麼樣,大不了到時候我走,然後我再與你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他愛信賴誰就信賴誰。”
“反正這些時間我為了朝政不知道操心了多少心。”
青鸞說道:“那真的為難你了,竟然給自己的殺父仇人辦事?”
方絡寰攏住了青鸞的肩膀,說道:“不委屈,隻要有你在,我每天都是高興的。”
皇上的寢宮之內,門外兩個宦官看守著,其中一個宦官站這裏看看那裏,看看甚是無聊。
連忙用手勾了另一個宦官過來:“你說皇上呆在裏麵,一呆就是一兩個時辰,到底怎麼回事?”
那宦官說道:“你沒有看到那一位來了嗎?小聲點,千萬別讓皇上聽見了。”
那一位指的是誰,現在宮裏誰都心知肚明,自從那少年被皇上領回來之後便深得皇上的信賴,就連國師現在也被疏遠了很多。
皇上幾乎隻聽那少年的話,簡直比當年國師受重用時還要誇張簡直到了令人行不結舌的程度。
不過這少年還真是口吐蓮花,妙語連珠,把皇上哄得服服帖帖的,而且總是隔幾天就來宮裏一趟。
皇上口中說著這少年是來跟他商量政務的,實際上兩人關門在寢宮之內,一關就是一兩個時辰。
而且每一次皇上出來的時候都神采奕奕,而讓少年則麵色潮紅,頭發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