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五義”自姬海媚後,一天之內,仁義君子與深明大義同時慘遭毒手,三界震驚,天界四神好意出手相助,不料智聖神又慘遭毒手,能做下如此慘案,凶手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全身而退,實在令人在匪夷所思。
西方教長樂道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昊天公子不日也將前來。
已經三天了,而此時九祖才緩緩的醒轉過來,他一臉驚嚇無辜,麵對金元真與紫薇、武尊、逍遙三神。他甚為惶恐,金元真冷哼一聲:“九祖,你暗中勾結龍行無跡,殺妻滅神,可知罪。”
九祖渾身一個哆嗦,忽然大哭道:“我可憐的九真啊,說好與我同修共死,是誰如此狠下毒手,你們為什麼要救我性命,為什麼不救救九真?讓我死了去吧!”哭喊著起身朝牆頭撞去。
金元真冷冷注視之下,不為所動,眼看就要腦漿迸裂,一股浩然正氣呼之而來,紫薇神已經出手,九祖不依不饒,匍地嚎啕大哭,哭聲慘烈,撼天動地。
逍遙神開口道:“九祖,你可看清凶手模樣。”
九祖哭泣道:“我那一夜傳道,講經說法,一時大意,誤了回家時辰,便想著索性一早回家,誰曾想,我剛踏入家門,滿屋血腥之氣撲鼻而來,我就看見了九真那衣衫不整的……與智聖神……”
他一度哽咽,稍稍平複後繼續道:“我剛想上前看個究竟,忽然間感覺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這到底是誰下的毒手。”
“是否是你近年來傳道結仇?凶手尋你而來?”武尊神問道。
“我清茶道素以三界蒼生為念,安良揚善,以道修身,傳的是天命大道,講的是人心向善。何來仇家,定是那凶手圖財圖色,潛入我家中,我平日裏禮拜天界四神,定是那智聖神顯靈來護,不料慘遭毒手,還望諸神能還我清白之身,報九真血仇。”說完,老淚縱橫的他轉頭對著紫薇三神拜了下去。
紫薇神轉頭對金元真道:“道長,我看九祖不像行凶之人,而凶手先後拿人界與我天界下手,定是要引起三界混亂,定是那魔族之人。”
金元真道:“這九祖狡詐陰毒,何以不見得是他夥同龍行無跡行凶。”
逍遙神忙道:“龍行無跡確實這幾日已經現身金陵,而且今晨我也與他打了罩麵,可是反觀凶手神通,能一招斃命,隻怕,龍行無跡受雷寂、枯雪封印,還不能有此手段。”
仁義君子彭真冷冷道:“我二哥與四弟不似我大哥,而你與智聖神也非紫薇、武尊二神可比,怎知道龍行無跡無此手段。”
“你!”逍遙神一怒而起。
紫薇神道:“大家冷靜,不要傷了和氣,我們也隻是猜測,並無實據,此事,還需細細求證。”
長樂道人人未到,聲音已至:“無量壽福,此事關係甚大,我等不可妄加猜測,多樹強敵。”
話音落,他踏門而入,而昊天公子孤身一人踩鐵書也從天而降,二人來的恰是時候。
昊天見了眾人,微微躬身道:“各位前輩,我奉祖師之命前來協查,獻微薄之力。”
九祖見陣勢如此之大,心下忐忑不安,一不做二不休,避免言多必失,索性一聾二啞,一問三不知。
龍行無跡循聲而去,始終慢了一步,對方腳快,似還有人接應,四下作疑,讓他失了方向,他不禁心下暗想:“天下間除了混沌四友四凶,魔族隱俊,還有誰有這般本事。”
原本此事也與他無關,隻是三界沸沸揚揚有人懷疑他是始作俑者,讓他也不由稱奇,這到底是何人栽贓,手段如此高明,勾起他好勝之心,索性查個水落石出。
三日來,他跟著那個影子一路前行,先是南下,繼而東進,最後西北而上,人跡越來越稀少,他跳上雲端,四下眺望,正前方有一座威威雄山,綿延千裏,似乎大道已經到了盡頭,龍行無跡心下犯疑,這影子引他前來神脈昆侖,到底是何居心,近百年來,西方教在此開山立派,能與鴻鈞老道分庭抗衡,這掌教的準提、接引二人,修為道法自然不可小覷,難道,凶手是西昆侖中人,不對不對,若是西昆侖所為,他何故要先南下,在東進,他甩我不掉,更加不該西北而上,好無道理,這凶手分明是欲蓋彌彰,故意引我前來,既然來了,正好到鴻鈞老道那兒叨擾一杯清茶也好,若能打探出封印我枯雪、雷寂之處,豈非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