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素心送你一個禮物,請你笑納”小寶說完,雙手遞上了扇子。
“哦,為什麼要送我禮物”徐子軒接過了扇子,納悶道。
“是這樣的,一個月前,素心發高燒時,你衣不解帶照顧她兩天兩夜,這份恩情,難道不值得感激嗎?”小寶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其一我是你們的堂主,保護你們是我的職責,其二我是個男人,保護女人,是男人應有的風度。”徐子軒道。
“雖然是你應該做的,但素心還是想表達她的感激之情,你總不會拒絕她的心意吧”小寶道。
徐子軒聽明白了,這句話從字麵理解是表達感激之情,但卻是話中有話。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權衡一下,還是收了吧。
“好吧,我收下”徐子軒拿起了扇子。
見到他將自己的禮物收下,素心心裏的石頭終於砰的一聲落地,心裏安穩了。
而一旁的陳雪瑤看素心的眼神明顯帶出了一股敵意。
“子軒”一個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一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青年男子,長相一般,國字臉,帶著一種憂鬱的氣質。他穿了一件藍色的道袍,是蜀山的特製的道服,從顏色上判斷他的職位是副堂主或是堂主。
“無痕,你出關了,咱們四年未見了,讓我看看,好像比原先胖了點”徐子軒高興的笑道。
“是呀,咱們四年都沒見麵了,子軒,你還是老樣子,沒變”無痕笑道。
“哈哈,走,咱們去喝酒去”徐子軒提議道。
六個人到了範陽城最大的酒樓,天仙樓,在裏麵要了一個單間,菜上完後,徐子軒和無痕兩人開始飲酒,暢聊,話語如滔滔江水一般,流淌不息。
……。
“無痕,找我有什麼事嗎,說吧”徐子軒問道。
“金光門劉掌門十日前遇害,掌門命你前去調查,找出凶手”無痕道。
“哦,據傳劉掌門死相極為恐怖,被人殺害後,頭顱不見了,隻留下了屍首,在這一個月中,還有三個人也是相同的死法,分別是點蒼派餘秋海掌門,天劍派洪瑞希長老,峨眉派的紫馨長老,都是一樣的死法,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所為,而且四個人的案發現場都留下了四個大字”無痕道。
“哪四個字”徐子軒問道。
“血債血償”無痕道。
“看來是仇殺呀,這四人之間有什麼關聯嗎?”徐子軒道。
“據我調查,這四個人之間沒有關聯”無痕道。
“牧歌怎麼樣,代理堂主還稱職嗎?”徐子軒問道。
“他呀,吊個郎當,我一出關,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去迎接我,而是跑到掌門那裏,推說自己無才無德,讓我代理堂主之位,本來我打算出關後,去遊山玩水,這下重任在肩頭,沒時間了”無痕略顯無奈道。
“這個小子,所作所為,符合他的性格”徐子軒笑道。
“我走了,乾坤堂一大堆的事務等著我去處理呢,不能耽誤”無痕道。
“好,我送送你”徐子軒起身,兩人離開。
“哎,小寶,這個金光門的掌門死了,應該由金光門的門人調查,怎麼讓我們蜀山的人去調查呢?”素心疑惑道。
“這金光門在十年前,歸附了我們蜀山,雖然名稱沒改,但相當於我們蜀山的一個分堂。”小寶道。
“那這個無痕是什麼來曆?”素心接著問道。
“他呀,他是咱們乾坤堂的副堂主,還有那個牧歌也是,四年前,他閉關修煉,據傳,他是咱們蜀山的第二高手”小寶道。
“什麼?這麼厲害呀,這個第二是怎麼來的”素心道。
“是咱們掌門親口說的,當時的長老們聽後,都驚訝不已,這麼年輕,道行就能如此之高,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小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