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著良心說,麥克作為下屬,態度是囂張的。陳昊天身子一哆嗦,覺得維護自己的權威很有必要,於是點著桌子道:“不要臉的麥克,在你說出這番話前,請記住自己的身份,你是天決大華特別行動小隊隊長,隸屬天決管製,你敢將我的話當成屁,勞資就能把你當成屁處理。”
“無恥的陳,你還好意思說勞資是特別行動小隊隊長?誰特麼不知道所謂的隊長是虛名,文雯一些工作都是跟張亮私下溝通,將我撇的遠遠的,你敢說文雯這麼玩沒你的授意?”麥克瞥了陳昊天一眼,語氣間帶著埋怨和不滿,“想想先前勞資威風八麵,而今淪落到打醬油都要刮掉幾層臉皮,這都特麼什麼劇情?”
“劇情非常合理,這是由你孱弱的實力和讓人著急的智商決定的。”陳昊天指著茶幾上的杯子,咬著牙道,“作為一名異武雙修戰士,你應該明白自己的任務,請你告訴我,資料上什麼時候寫過王學兵喜歡喝咖啡?可是你在幹什麼,上帝啊,你在別墅光明正大品味著咖啡!如果被熟識的人看到,後果是什麼,立馬拆穿!”
麥克眨巴著眼看向陳昊天:“我靠,該死的陳,你不會如此腦殘吧?這都想不明白?”
腦殘的人是你吧?陳昊天有些苦笑不得:“我當然想不明白,因為隻要是個人都無法理解你的的邏輯!該死的家夥,你喝的應該是茶,散放著文化氣息的茶!”
麥克將煙頭在煙灰缸摁滅,陰陽怪氣的道:“從你嘴裏蹦出文化,這兩個字就變得粗鄙不堪!該死的陳,我的邏輯要比你的邏輯更清晰!”
“不要嘴硬,事實最具發言權。”
“是嗎?”麥克都不稀得看陳昊天,淡淡問道,“該死的陳,請告訴我,蓬萊島你的裝逼打臉,對丹門意味著什麼?”
這兩者有關係嗎?陳昊天脫口而出:“災難,對丹門而言,煉丹交流大賽是一場災難,這是三歲孩子都清楚的事兒。”
“沒錯!你能回答出這話,說明你的智商已經可以和幼兒園的小朋友相媲美了。”麥克眼前一亮,看向陳昊天的目光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短短兩天時間,牛逼無限的丹門從高高在上的位置滾下來,強烈的自尊讓他們迫不及待的幹掉你,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是整個宗門世界都知道的事實!丹門付出的代價顯然是非常慘痛的,整整九成的資源,數千年的積累!賠這麼大,王學兵能淡定?如果性子還跟先前一樣,可能嗎?”
“你的話看似有道理,不過這轉變也太大了點兒。”陳昊天撓撓頭,底氣不是很足了。
“轉變不大能成嗎?”麥克看陳昊天的眼神就像看二百五,“我都不知道先前你的精明哪兒去了,愚蠢的陳,想想我們的任務,適應他們的生活習性就要多長時間?很長!就這都難以保證將他們演繹的惟妙惟肖!此外我們是戰士,不是好萊塢的影帝,與其露出馬腳,還不如借蓬萊島的災難來劇烈轉變。”
陳昊天覺得麥克這番話有強詞奪理的嫌疑,可真要他挑出岔子,還真挑不出來,愣了片刻,雙手一攤:“好吧,我暫時認同你詭異的邏輯,可現在隻是第一步,以後你要麵對的形勢更加複雜,考慮到你非常不靠譜的應對能力,我覺得利物浦比大華更適合你。”
麥克恨不得將咖啡砸到陳昊天臉上:“該死的陳,好好看著我的臉,你難道忘記了我是殺手界的冥王?死神都能成為天決的首領,我為什麼就不能在大華宗門世界書寫自己的篇章?你能跑過來裝逼打臉,為什麼我不能踩人?你不能將你的思想強加給我,這不厚道。”
陳昊天抽出一根中華丟給麥克,懶洋洋的道:“你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也要對吳涵涵負責。”
麥克將香煙點燃,嘴角掛著嘲諷:“無恥的陳,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比相聲還要可笑,負責?不管從那個角度判斷,我都比你負責許多,至少我不像某個人整天叫囂著癡情,暗裏勾三搭四,一麵紅旗不倒,多少麵彩旗飄飄。”
陳昊天嘴角一陣顫抖:“這不是你考慮的問題,這是我的隱私。”
“可我是瑪麗的朋友,吳君君是我昔日心儀的女子,他們無一例外的愛上了你,深深的愛上了你。”麥克走到陳昊天身邊,朝門外有意無意看了眼,沉聲道,“我沒想到你到宗門世界又多了個王琳琳!親愛的陳,聽到這個訊息後,我幾乎崩潰了,上帝啊,我真的不想看到這樣的事再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