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考驗我的真心,隻要夫君可以重新複活,即便馬上讓我去死,我也絕無半句怨言。”關雨荷己經急得象是熱窩上的螞蟻。
“要救你的夫君,你必須要成為我的新主人。”戒靈這次的話,明顯要嚴肅的多。
“為什麼?你的意思是……。”關雨荷突然臉色急變,怒聲說道:“你仍然是想讓我的夫君徹底歸西,你到底居於何心?”
“你能不能靜下心來,認真的聽我把話說完,我實話告訴你吧!可以救你夫君的靈藥,便在我這裏,在你丈夫的神識尚未消失時,誰也無法從我這裏拿到任何東西。”
“除非是他心甘情願的將我送給你,或者你能感受到他的思想,或許你可以試試,用自己的神識,進入他的意識海中,沒法喚醒他的神識,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對你沒有任何的不信任,就是那種非常親密關係之間的信任,比和說夫妻,父女,救命恩人。等等。”戒靈很是認真的說道。
“可是,這樣會不會有危險,我從來沒有過進入別人的意識海中,萬一不慎,豈不是反而害了他。”關雨荷擔心的說道。”
“這個當然要慎重,要不你試著和他勾通勾通,讓他放心的把我交給你,隻要你能成功的將我從他的手指上摘下來,你便成功了。當然了,你隻有在他的神識消失之前,才有機會救活他,你隻有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
戒靈說完便不再說話了,關雨荷一時卻不知如何下手,想來想去,關雨荷便決定用妻子的身份來勸著試一試。
“夫君”關雨荷竟然害羞了起來,雖然不是第一次這樣叫他,但畢竟先前並不知道,歐陽新華尚有一絲神識未散,此時己知曉丈夫並未死去,再當麵叫夫君,且還未行成親之禮,害羞便很正常了。
盡管關雨荷放下了女人的羞澀,大著膽子,用妻子的口吻,不斷的告訴他,自己有多麼愛他,可以為他而生,也可以為他而死,但無任怎樣的甜號密語,或是苦苦哀求,卻始終無法順利的摘下那枚古樸的戒指。
時間不斷的前進,半個時辰己經耗盡,剩下的時間,己經不足半個時辰了,關雨荷開始再一次的變的絕望了起來。
被逼到絕望的關雨荷,開始反思自己究競為什麼?無法打動丈夫的意識,自己要怎樣表達出她丈夫的深深愛意。一個瘋狂的想法,由然而生。
關雨荷緩緩的站了起來,鬆開了自己的衣帶。絲滑的衣服,慢慢的滑落在地,陽光照射出的身影,美的如此聖潔。光滑白嫩的玉足,跨入了浴桶,隨著玉人的坐下,浴捅中的水,不斷的溢出。
關雨荷鼓足了勇氣,拋開了羞恥,如歐陽新華焦黑的身體,緊緊擁抱,沒有任何的排斥。沒有任何的反感。心裏想的始終是,這是我的夫君,無任他變成了什麼樣,他始終都是我的丈夫,我都要一如即往的愛著他,擁抱他,與他不離不棄,廝守一生。
關雨荷越想越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喚醒丈夫的神識,並打動丈夫的神識,讓他知道自己愛他的真心。
忽然,關雨荷再次做出了驚人的舉動,低頭用嘴,輕輕的吻在了歐陽新華烏黑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