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雲敏幾時曾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如果自己真的嫁到程府去了,那該過的是一種什麼樣的日子啊!
“你無恥!”雲敏終於說出了自認為難以啟齒的話語,心裏頓時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以後再也不用為了嫁與不嫁而頭疼了。
“我無恥?”程虎指著自己的鼻子,大聲的朝雲敏質問。
“你給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這樣的客人。”雲敏罕見的鼓起勇氣,用手指向府門外的方向,身為曾經的清水國皇族的女人,可以允許一時的軟弱和忍讓,但到了無需再忍時,便要有勇於麵對的勇氣和擔當,
“臭婊子,連你都馬上便是我程虎的女人了,你競然要我走。”程虎在眾目睽睽中,被一個女人趕著離開,深感奇恥大辱,說著便向雲敏兒逼了過去,伸手狠狠的掐住了雲敏向嫩的脖頸。
雲敏被陷的隻有出氣,沒有進去的氣,又疼又難受,一種死亡的感覺,湧了上來。雲敏的心裏,卻似乎很平靜,半點沒有要向程虎求饒的念頭,倒是有了一種解脫的輕鬆感,
十四年的逃亡生涯,雖然現在過的看似不錯,錦衣玉食,大富大貴,但對於故國的思念,對於愛人的追思,卻在無時不刻的折磨著她的內心世界,可惜的是,自己和女兒,都是女兒身,不敢妄談報國仇家恨,複國的想法,也隻能在夢中,偶爾的想一想。
程虎見雲敏的眼中,毫無求生的念想,那是一種絕望中,生無可戀的眼光,不覺大怒,心想一殺了之,但又怕擔了殺人謀奪家產的名聲,便將其用力的向前一推。
雲敏眼看著就要摔倒在地,恰好歐陽新華與莫尼卡,雲霞,得到消息後,及時趕到,莫尼卡一個飛躍,將雲敏扶住了,
雲敏獲得自由後,不停的咳嗽了一陣,方才緩過了氣來,那程虎見新郎和新娘到了,指著歐陽新華說道:“你就是那個姓歐陽的小子吧,豔福不淺呀,一次娶兩姐妹過門,哼!識相的馬上滾出雲府,從現在開始,這裏便是我程府的了。”
歐陽新華笑了,是因為憤怒的笑了,從來沒有想過,世上竟然會有如此厚顏無齒之人,你說他瘋狂吧,市井間確都是為他歌功頌德的人,競連以經營酒樓為業的雲府,也沒有聽到他的劣績斑斑,人們提到護國大將軍程虎,無不交口稱讚一聲大英雄。
曾經,雲敏應該是確實對嫁入程府,抱有一些幻想,如果程虎再忍一時,雲敏必定會成為程虎砧板上的肉,任其宰割了,然而程虎卻是誌不在雲敏,而是在雲府的偌大產業上,如今,雲府被掛上了歐陽府的牌匾,程虎那裏還能忍。
為了光明正大的占有雲府的產業,程府謀劃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從護國寺的偶遇,到頻頻派人上門送禮求親,再到自己親自上門求親,甚至故意放出成威脅的意思,眼看馬上便要成功了,卻突然殺出一個歐陽新華出來。
原本多一個歐陽新華也沒什麼威脅,程虎甚至大方的放棄了,原本想要母女兼收的念想。
但千算萬算,程虎怎麼也沒有想到,雲敏這個女人,會將整個雲府,送給這個姓歐陽的女婿,改名歐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