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南離靜靜地待在山中的一個僻靜之處,調息的也差不多了,不過身上的傷口還是有些痕跡,並未完全消除。
他也算是運氣好,竟然沒有妖獸找到他,想必妖獸大部分都往人多的地方去了吧。
聽著遠方的廝殺聲,他卻是好奇黑火這廝跑去了哪裏,從開始就沒有見到他的身影,難道在趁亂打劫?
無怪乎時南離會如此想,實在是黑火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
而此時從宗門裏傳來的喊殺聲已經弱了很多,不知是雙方傷亡慘重還是怎麼回事,突然就弱了下來。
時南離決定去看看。
演武場。
此時的演武場已經人滿為患,人與妖獸之間涇渭分明,竟沒有再廝殺。
隻見站在雲雷宗弟子前的雲雷宗主沉聲喝道:
“青牛王,你竟如此凶殘!”
妖獸這邊的最前麵,青牛王緩緩踱著步子,不屑地瞥了一眼雲雷宗主,甕聲甕氣地說道:
“你這小輩還沒有資格與我對話!”
雲雷宗主聽得這話,頓時聲音一凜:
“哼,我乃雲雷宗主蕭長秋,你不過一被我雲雷宗囚禁的妖獸而已,如何放肆至此!”
此時那六大獸王的修為境界已經初步進入法象境,然而在步入法象境多年的蕭長秋看來卻是不足為慮,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這幾大獸王最開始的境界遠遠不止法象境,都是上千年的老怪物了,這種老怪物都不能以常理度之。
隻見青牛王沉沉地笑了:
“雲雷宗主蕭長秋?嗬嗬,想必林峰便是你師尊了吧?便是林峰在此也不得如此對我說話。”
蕭長秋頓時怒了,大聲喝道:
“放肆,你豈能與我師尊相提並論!”
青牛王詭異地笑了兩聲,沉悶地說道;
“嘿嘿,不知道林峰那老家夥死了沒有,如果死了那可真是遺憾呢,嗬嗬哈哈。”
其餘的幾大獸王也哈哈大笑。
“哈哈,是啊,如果死了就太遺憾了,畢竟,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
“是啊,我們還想找他敘敘舊呢。”
“就這麼先我們一步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聽著幾大獸王在那裏肆無忌憚的言說,蕭長秋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爆喝一聲:
“爾等放肆!便讓我來代師行道!”
說著,蕭長秋便施展開宗門的流雲訣來,身若浮雲一般就向著獸王們衝了過去。
卻見那隻形如丹頂鶴,通體火紅的獸王飛了出來,向著蕭長秋發動了攻擊。
隻見這全身火紅的獸王突地從翅膀上扇出了一片赤火,噗噗的就向著蕭長秋劈天蓋地的砸去。
蕭長秋仗著流雲訣身法玄妙,騰轉移動間,竟未有絲毫受傷。
而那獸王仗著有翅膀,在天空中不停地噴著火。
蕭長秋見這隻獸王似乎隻有這麼些本領,不免起了些輕視之心,覺得師尊太過於看重他們了,就這樣的存在也想擾亂我雲雷宗?不過是靠著妖獸數量繁多,習性凶殘罷了。
雖說有了輕視之心,但蕭長秋手下並沒有停,一直在結著什麼印。
但漸漸地,蕭長秋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所能活動的區域越來越小,並且是一個越縮越小的死空間,看來這些獸王不愧是千年老怪物,竟將攻擊化作陣法來困縛敵人,讓其束手無策。
蕭長秋收起了輕視之心,同時手中結印的速度越發地快了。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