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尉遲雄也是打算離去了,再待著也沒什麼意思。
而蕭長秋則是陪同著各位宗主向著門外走去。
才走到演武場時,眾位宗主就看到一穿著雜役服的人扛著一塊巨石,異常輕鬆的經過演武場。
卻正是時南離,這演武場還在修複當中,扛石頭這種苦活自然落到了他的身上,誰讓他肉身強大,又惹了一位堂主,自然苦差都落在了他身上。不過眾人卻也是好奇遭受如此待遇的他為何還不離開。
當然不能離開,時南離心中清楚的很,一旦他離開了宗門,其行蹤必然會被那個趙堂主得知,到時在外麵把他幹了,誰能說些什麼,而在宗門內,因為有著門規的製約,那趙堂主卻是不敢放肆,不過一些差別待遇是難免了,不過他心性堅韌,這些在他看來都不算什麼,他已經找到了一條他可以修行的路,待他修煉有成,又何須懼那趙堂主?
不過現如今,還是暫且在宗門待著好一點。
眾位宗主就看著時南離扛著巨石走到一處坍塌的地方,將那巨石放了過去,而後自有人來處理。
都是一派之主,眼力自然都不差,都看出時南離沒有動用任何法力,僅僅是依靠肉身,便將一塊巨石輕鬆的扛起,並且看他的神情,明顯是遊刃有餘
一般人哪能用純肉身的力量這麼輕鬆的舉起這麼大的一塊巨石,非是天賦異稟之人不行。
眾位宗主都是有些好奇的盯著時南離,從時南離的一些動作能看出這人的肉身真的很強大,並且還沒有動用法力,若是動用了法力,那該如何恐怖?難道這是雲雷宗新一代崛起的天才?確實是不得了啊。
眾位宗主感歎著,皆是無比好奇著這人是誰,按理說,這麼強大的天賦,這種粗活不應該由他來做啊,難道有什麼隱情?
蕭長秋看著眾宗主盯著時南離的神情,就知道這些人在想些什麼了,不由的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既然他們忌憚,那便讓他們忌憚去吧,他也無意解釋,樂得讓眾人猜忌。
眾人見蕭長秋隻是笑吟吟的望著他們,並沒有什麼解釋的意思,也著實有些無奈,不過在沒有確定清楚情況的前提下,他們也不好做些什麼。否則引起什麼誤會可不好。
而尉遲雄則是沉默的盯著時南離,眼神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麼。
“眾位宗主,在下還有要事,就不恭送諸位了,一路走好。”
蕭長秋正在宗門口一臉平靜的看著眾人。
眾人也不多說什麼,徑直就祭出法寶飛走了。
而尉遲雄則是轉過身來,對著蕭長秋淡淡的說道:
“蕭宗主,下次我再來拜訪,希望你依舊如初啊。”
蕭長秋聽出了尉遲雄的不懷好意,於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有勞尉遲兄費心了,蕭某自當恭候尉遲兄下次的拜訪。”
嘴上雖是這麼說,但心裏其實誰希望你來下一次?誰喜歡自家的對頭就到自己家裏來逛?
尉遲雄隻是淡淡一笑,便祭出法寶向著黃道宮的方向離開,他這次隻身前來也不怕雲雷宗扣留他,且不說他是一教之主,保命的招不少外,更是雲雷宗現在還無法撕破臉皮,全麵開戰。
今日也確實摸出了不少東西。
雲雷宗的傷勢絕對不像他表麵所表現的那麼輕鬆,但具體多重卻也是個未知數,他也沒法看出來。
而那妖獸的來曆也蹊蹺,雲雷宗這麼隱蔽這妖獸的來曆問題,莫非是妖獸和他們有著什麼莫大的關聯?
至於林峰,現在還不太明顯狀況,但應該是有點問題的,不過也可能是其故意為之,引誘眾人上當,總之,現在不可妄動。
不過,下一些不明顯的黑手應該還是可以。
而蕭長秋看著眾人都離開了,麵色也恢複了冷淡。
“哼,一群賊子,妄想分食我雲雷宗,當真是狼子野心!我雲雷宗屹立關西上千年而不倒,又豈是爾等可以覬覦的!嗤!”
不屑的嗤了一聲,蕭長秋便平靜的向著宗門後山而去。
雖說方才林峰出來說了兩句,但他知道師尊的傷勢是很嚴重的,他得去看一下。
畢竟,師尊就是他們雲雷宗而今的氣運,一個凝聚了法象之格的修士是與眾不同的,很多人可能都能進入法象的前四個境界,但唯獨這最後一個格境,卻是少有人能夠進入,其戰力也不是其餘的四境修士能夠匹敵的。
一個有著法象之格修士的宗門,和一個沒有法象之格修士的宗門,完全是兩個概念,就算其他條件差不多,這一點就足以是天壤之別。
這也就是一流門派始終屹立著的資本,他們有凝聚了法象之格的修士!就這一點,足以壓垮很多宗門了。
再者,出過法象之格修士的門派,自然都會有一些外界不知的底蘊。
法象之格,這就是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