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趙狂冷冷地說道:
“看來現在的雜役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大小不分!有必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了。”
而時南離依舊是一副裝出來的疑惑表情,看向趙狂道:
“剛才是你在叫我麼?”
趙狂聞聽此言,眸子是更加的冰冷了,身上的氣勢也凝聚了起來。
這話叫他如何回答,說是,豈不是就承認了自己剛才是在叫他那個?說不是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所以他隻能選擇沉默以對。
而其餘眾人都是在憋著笑,這貨也是個挺損的主兒啊。
而時南離則輕笑一聲,然後淡然的說道:
“看來剛才沒有人叫我啊,那我回去繼續做事了,你們繼續。”
說著,便轉身向著雜役的處所而去。
趙狂看著時南離走開了,連忙冷冷的高喝了一聲:
“站住!我說讓你走了麼?”
時南離停下腳步,看向趙狂道:
“原來剛才是你在找我啊,有什麼事麼?”
趙狂不理會他語句中的前麵一句,指了指擂台,冷冷說道:
“你不是挺能打麼,上來,與我一戰,贏了我就不追究你。"
時南離好奇的問道:
“追究?我沒犯什麼事吧?你追究我什麼?”
趙狂一時語塞,這話也確實沒錯,人家確實沒犯啥事,他也不好過多糾纏。
正苦思冥想著怎麼讓他同意這場戰鬥,沒想到他自己先鬆了口風。
“當然,既然你想和我戰鬥,我這麼善良的人也不會不同意,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能回答出來我就答應與你戰鬥。”
趙狂現在隻想著讓時南離戰鬥,哪還管那麼多,於是冷冷道:
“說!”
而圍觀群眾也是好奇了,這貨以前挺沉默寡言啊,今兒話怎麼這麼多了,並且還敢繼續挑釁趙狂,他不知道趙狂如今的實力遠不是當初的他可比得麼?不會是腦子摔壞了吧,要自己尋死。
隻見時南離在那裏慢慢地說道:
“有三個人分別叫孟子、孔子、老子,一天在他們趕路途中落起了大雨,於是他們就進入路邊的一家破廟裏躲雨。然而第二天起來時,他們三人發現在廟裏的一頭母豬居然懷孕了。然而這不是孔子幹的,也不是孟子幹的,是誰幹的?你回答上來我就與你戰鬥。“
這問題是黑火當初閑的沒事時問他的,然而他當時隻是冷冷的看著黑火,著實把黑火鬱悶的半死,不過而今倒是可以來惡心一下趙狂,屢次三番的找他麻煩他也是煩了。
而此時有些腦子轉的快的人已經在台下辛苦的憋著笑了。
而趙狂已然被憤怒衝昏頭腦,直接就霸氣的說道:
“嗬,不是孔子幹的,也不是孟子幹的,那肯定是老子幹的。好了,現在該答應我的戰鬥了!”
然而他等來的不是時南離的應答,而是時南離怪異的表情。
隻見時南離支支吾吾地應答了一聲:
“嗯......”
而此時台下的人再也憋不住了,都開始哈哈大笑起來,這趙狂的腦子不太好使啊。這陷阱稍微注意點哪裏會中招?
而此時的趙狂細細的琢磨了一下這個問題,也發現了其中的問題,隻是他剛才處在憤怒中,沒有反應過來。頓時,他臉色大變,死死地捏著拳頭,身上的衣衫無風自動。
眼中充斥著無法消除的怒火。
他竟然...再一次的被時南離耍了,還被耍的這麼徹底。
枉他剛才還頗為霸氣的回答老子幹的呢,沒想到卻是一個坑。
而時南離此時還算是有形象,隻是輕輕地笑著,畢竟這隻是一點小教訓而已,拿來愉悅一下心情也不錯。
而台下的眾人在大笑過後,都是有些憐憫的望著時南離,這次他可把趙狂得罪狠了,不說以後趙堂主不會放過他,單就今天他能不能從趙狂手中走著出去就是個問題。
畢竟他剛才可是答應了人家要戰鬥的,拒絕的話可不好。
此時的蕭雲樓也是微微的憋著笑,這貨實在是太損了,不過他也隻是看著,並未插手阻止,這次他有所準備,不會讓那趙狂弄出人命來的,稍微教訓一下時南離就行了。
而趙狂覺得他此時受到了十四年來最大的侮辱,但是他仍舊壓製著沒有發作,隻是沙啞著嗓子說道:
“上來!與我一戰!”
同時,他那已經有些猩紅的眸子就死死地盯著時南離。
若是時南離敢拒絕,那他就在第一時間動手。
時南離輕笑兩聲,也不落井下石什麼的,輕輕一躍,就跳到了擂台上,靜靜地看著趙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