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關西盛會的人選已經差不多抉擇出來了,趙狂是已經無法參賽了,怕是要調養好幾年的時間了,那時他早就被眾人落下一大截了。不過其實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誰,教訓人之前,沒有好好估量一下自己。
而時南離這幾天卻是受到了不錯的待遇,好到讓他自己都覺得有點不真實,其身上的傷勢在靈藥和他自身強大的恢複力下,已經是愈合的差不多了。
並且還有著功法秘笈的存在,再加上他目前所處的這片地方靈氣充足,讓他而今體內的靈氣也差不多達到了玄海圓滿的境界。也可以嚐試著壓縮一下了,以他的肉身來說,前麵幾變應該是能夠承受下來的吧。
同時,那些功法也讓他習得了不少招式,不至於那麼單調的隻能靠著肉身和那靈力花瓣了。
若是常人,怕是早就沉醉在這美好的待遇中了。
但時南離卻發覺了一點詭異,他感覺他似乎是被長老們給禁錮起來了,這幾日,他並未有見過其他的任何弟子,一直都是一個人,這讓他覺得有些莫名的不安。
並且幾位長老隻是給他送來了一些資源,人卻是一次都沒來見過他,也沒有再問過那次的事,隻是留他一個人在這個地方。
在這待了幾日,他卻是也有些無聊了,不知怎的,從那山上下來之後他就一直沒有見過黑火了,以前不管如何,那黑火隔幾天就會回來的,這次不知為何,竟然這麼久沒回來,難道出了什麼變故?
黑火不在這,這日子著實有些無趣,他也有些受夠了這種禁錮般的日子,所以他決定跑出去看看。
此時的他正處在一處山間的洞府裏,並且在剛進來時他就感覺這裏似乎被人下了禁製,前幾日忙於修複體內傷勢以及修煉,故此沒有多管,而今卻是不知道能不能出去。
洞府裏異常整潔,基本就沒有多餘的東西,時南離就隨著路走到了洞口前。
雖然時南離可以直接就清楚的看到洞外的情景,可是這洞口上那層層閃爍如同水波一樣的波瀾也進入了他的視線,他知道,這應該就是那層禁製。
他走上前去看了看,發現洞外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他試著摸了摸這如同水麵一般的禁製,就仿佛手伸進了水裏麵一般,但就是摸不到外麵去。
看來不破了這禁製,他是沒法出去了。
他開始催動著運行之法,繼而催動靈氣,頓時他體內的靈氣開始分化成兩片花瓣開始旋轉,而後緩緩地出現在他手掌上。
旋轉著的靈氣把這片洞府裏正在飄蕩著的靈氣也給攪亂了,時南離不做遲疑,將手緩緩地向著那透明禁製伸了過去。
在接觸到這禁製的一刹那,這靈力花瓣的摧毀之力就悄然席卷向那禁製了,開始緩緩地融化著那禁製。
直到現在,他卻是對這靈力花瓣的產生的力產生了迷茫,這種力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隻知道他有著極為強大的摧毀力量,並且一切都是在無聲無息間摧毀的,從不掀起一點波浪。
目前他還沒有遇到這靈力花瓣不能摧毀的東西,但是他也不清楚這靈力花瓣是如何將這些物質摧毀,他著實沒有一點頭緒。
不過能用就行了,這靈力花瓣的奧秘且等日後再好生研究下吧。
而今還是先破了這重禁製再說。
說來也怪,時南離本以為這層禁製很強大,縱然是以他的靈力花瓣也要花上一段時間,可等他開始破解的時候,才感覺這禁製更像是徒有其表一樣,很容易就被他的靈力花瓣給融化開。
難道是哪些長老疏忽了?這應該不可能吧?難道是他們故意的?隻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苦思無果,時南離也不再尋思,徑直就走了出去,隨便尋了條小路就走了下去。
走不多久,時南離便看見了兩名雲雷宗的弟子,此時這兩人正在竊竊交談著,並且,眼神不時的四處張望,不知道在忌憚什麼。
時南離頗為好奇,也就跟上前去聽聽看他們在說些什麼。
“兄弟,你知道麼,那天在演武場攪亂局麵的那個小子竟然就是之前在關西到處行凶的那個人,竟然奪人玄關為己用,當真是慘無人道。”
“這事都鬧得沸沸揚揚的了,誰不知道啊,長老們說把他給囚禁起來了,準備邀各大門派一起來見證這封元之體的死亡。要我說啊,囚禁做什麼,這種人直接殺了多省事,殘害了那麼多生靈。”
“是啊,直接殺了多省事,這種人就不該留在世上,還關著做什麼,萬一讓他逃出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