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強者啊……”陳宇流露出一抹豔羨之色,他也想早日晉升,崛起為一尊先天強者,屆時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一般的豪門將無法再掣肘他,他也能夠奔赴米國,去尋覓邪神組織,為袍澤戰友們複仇。
“是啊,他的晉升現在就是我們江南和江北兩地的噩夢。”蔣啟生鬱悶不已地說。
陳宇登時有些好奇:“為何?江南江北與總部在緬國的大圈幫,應該是毫無瓜葛,井水不犯河水才對啊?你們為何會牽連上關係呢?”
蔣啟生一臉的澀然:“大圈幫沉寂太久,現在老海盜王金盆洗手,新海盜王登基,自然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們隻是萬萬沒想到,第一把火就燒到我們江南江北的眉毛上。唉,金聖元企圖在咱們華夏分一杯羹,打入我們的市場,占據一塊地盤,用來傾銷他們大圈幫在東南亞的一堆工廠所生產的東西,甚至是……販毒!”
陳宇眉毛一挑:“所以,大圈幫瞄準了江南江北之地?”
“誰讓我們是華夏諸省中,唯一的缺乏先天強者坐鎮的地方呢?”蔣啟生苦歎,“金聖元也就是才晉升先天,根本沒多久,憑他的本事,想去其他省耀武揚威的話,怕是立馬就會被人將臉打腫。所以說,他也狡詐得很,專門挑軟柿子捏,所以瞄上我們這些倒黴蛋了。而且,他隻需一個橋頭堡,以此為缺口入駐華夏市場,並不需要爭搶太多地盤,畢竟他是外來者,如果硬來的話,勢必會引起我們本土強者的反感和抗拒,那對他來說,也是一個糟糕的結局。”
“所以呢?你們找我難道是想請我去對付他?對付一尊先天強者?”陳宇斜睨著對方,似笑非笑。
盡管說,陳宇的確有跟先天強者一戰的底氣,但那絕不意味著,他真的就閑的蛋疼,去冒險跟先天抗衡。
這就好像蹦極,這種極限運動出事的概率極低,並不存在生命危險,但是90%的人都絕不會願意去嚐試。
蔣啟生尷尬地笑笑,搓了搓手,他的確有點病急亂投醫的味道,但是,即將溺死的人哪怕抓住一根稻草也絕不會輕易撒手,所以他依舊是咬咬牙,誠懇地道:“陳宇先生,江南江北此番突逢大難,如果您肯仗義援手的話,我們所有人都將對您感恩戴德。從今往後,我們這夥人便將以你為頭領,從此唯您馬首是瞻!您但凡有任何吩咐,我們都絕無二話。”
陳宇對他的承諾報以嗤之以鼻,輕蔑地道:“蔣董事長,您在逗我呢?如果說,我有本事匹敵一尊先天強者的話,我早就可以在古武大會上露一手,那樣的話,你們誰敢不服?我要雄霸兩江之地,誰敢說半個不字?我又何須去靠對付金聖元來博得你們的好感?嗬嗬,我如果是先天強者,你們算個屁?”
話糙理不糙。
陳宇的話令蔣啟生目瞪口呆,但也的確如他所說,如果陳宇是一尊先天強者,那他們這批人就隻能乖乖俯首稱臣,但陳宇沒有,那意味著他的確沒有先天強者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