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心媚喟歎:“我也聽說了,趙家之所以沒來參加古武大會,就是因為被逼德焦頭爛額,手忙腳亂,甚至家族的一些地產都被蠶食了不少,而且對方胃口頗大,很有鯨吞趙家的意思。”
“是啊,那可是東華市豪門——林家啊!”秦寶寶幸災樂禍地說。
“東華市林家?”陳宇呆了呆,眼神頓時有點古怪。那不就是林清瑜、林天麟、林慶風等人所在的那個林家嗎?而且有一尊先天強者坐鎮。趙家瘋了,居然去得罪古武豪門?
趙心媚冷哼:“林天麟那家夥行事囂張,放肆又癲狂,恰恰趙明誠老爺子抱病時,趙家的那些雜碎同樣很猖獗。所以,當他們偶遇,而且都喝得酩酊大醉時,結局可想而知。尤其是林天麟在陳宇你這裏接二連三地吃癟和受挫,他攢了一肚子的窩囊火,恰好林家人撞在槍口上,你覺得以林天麟的性子他能輕易饒恕趙家嗎?”
陳宇不由得啞然失笑,點點腦袋:“有趣,林天麟那種混蛋無法無天慣了,根本沒人能管得住他,而趙家人又在臨海市橫行霸道,他們狗咬狗可真是有意思。”
秦寶寶雙手托著雪膩臉蛋,將下巴擱在陳宇的座位靠背上,竊笑道:“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囂張慣了的人,終歸會惹到得罪不起的大人物。林天麟雖然被你蹂躪了幾次,但他對趙家來說,卻是大鱷!何況,他們拖家帶口,不像你是孤家寡人,你可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跟林家對著幹,擺出亡命暴徒的模樣威脅他們,反正到時候大不了你就一走了之,但是趙家卻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所以說,趙家哪有空閑來參加古武盛會?”
“哼,但他們想奪取我的魅影集團的決心,卻從未有任何減弱。”趙心媚咬牙切齒地說,“他們沒來參加古武盛會,所以我暫時逃過一劫,但我的叔叔伯伯們點名道姓,讓我必須參加家族祭祖,而這一趟我在劫難逃。”
“無妨,我會陪你走一趟的。而且……”陳宇笑了笑,一麵駕駛,一麵輕描淡寫地說,“實際上你的確沒必要去參加趙家的家族祭祖,直接撕破臉皮便是,我既然接受你的聘請,來給魅影集團做保護傘,那我就不怕與趙家為敵!他們已經決定攤牌,逼你就範,那你也沒必要賞臉,直接跟他們開戰便是。”
“就是啊,反正終歸要決裂,幹嘛去趙家的主場呢?說不準就是一場鴻門宴呢。”秦寶寶也力勸她別前去。
趙心媚略微猶豫,卻還是決意去試試,她抿唇道:“他們哪怕再喪心病狂,也不至於在家族祭祖時,就將一個流淌著趙家血脈的子嗣直接綁架。何況,家族祭祖時,會有一些其餘家族的人前來觀禮,所以屆時他們應該不會在表麵上做得太難看。我想最後再信賴他們一次,看看我的那些長輩們究竟會做得多過分,或許他們的醜惡嘴臉,會令我清醒。”
“我……”趙心媚捂住臉,在商界叱吒風雲的美女董事長破天荒地在陳宇麵前流露出小女人的軟弱,抽噎道,“或許是母親死後,我就有些多愁善感,總想獲得一個家,他們畢竟是跟我有血脈聯係的家人,我總是不願將他們看得太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