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利的家中。
李羅鍋李德利還有劉改革三個人坐在桌子前麵,可能是因為剛才沒少喝酒的原因,所以三個人此時並沒有喝酒,而是非常認真的根據今天有他們跟我們吃飯時候說的那些話,進行一下非常簡單的討論,畢竟這件事不是什麼小事情,最簡單的問題就是拆遷費這個問題,一般都是好幾百萬上下,所以這三個人肯定得非常仔細的研究一下,要不然到時候損失了肯定也是他們自己的。
李羅鍋抬頭看了劉改革一眼,伸手點了根煙,紅著大臉,笑嗬嗬的問道:“改革啊,咱們兩個這麼多年了,別的煽情的話,我也不說了,咱們幾個今天吃飯,那邊是個什麼情況你也看見了是不是?”
“是!”劉改革同樣給自己點了根煙,非常誠懇的點了點頭,隨即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眯著眼睛看著李羅鍋問道:“其實今天吃飯咱們這些人全都是在現場的,今天那幫人到底說了啥,你聽見了,我也聽見了,你完全沒別要跟我拐彎抹角的,你就直接說說,你怎麼想的就完事了……”
李羅鍋看見劉改革這麼直接的說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道:“你看你這話說的,我還瞪著聽聽你是什麼想法呢,你上來就問我的想法,你說我怎麼說啊?”
“你想咋說咋說吧,這玩意今天的話你也聽見了,你也是在場的,你聽完你咋想的你自己心裏還不清楚嗎?”劉改革看著李羅鍋笑了笑,非常直接的問道。
李羅鍋聽見這這話,低頭用力裹了裹煙頭,明顯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合適了。
“不是,我就是問問你怎麼想的,你至於整個這麼費勁嗎?”劉改革滿臉無語的衝著李羅鍋問道。
“不是費勁不費勁的事情,主要是你現在這麼非常突兀的問道,我是真的有點不知道怎麼說好了,今天我把你喊來其實目的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怎麼想的,然後我在考慮考慮,你說你這麼問我,你讓我怎麼說啊?”李羅鍋臉色有些無奈的衝著劉改革說道。
“嗬嗬,其實我今天能跟你回來我也是同樣的想法,我也是想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多這件事到底是個什麼態度,對不對,其實這麼多的廠子之間,就還是咱們兩個的關係最好,所以說啊,有啥事還得咱們兩個商量著來不是……”劉改革非常委婉的回了一句,隨即接著說道:“今天對麵的誠意還是有的,而且咱們吃了這麼長時間的飯,對麵的話也是沒少說,你就是說說你什麼感受不就完事了嗎?這東西我就是聽個你現在的想法!”
“草,我現在要是能輸出來,我還跟你在這墨跡什麼玩意啊?這他媽多大點事啊?”李羅鍋無語的罵了一句,然後搓了搓自己的大臉蛋子。
兩個接近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相處了二十多年,其實對互相還是非常的了解的,李羅鍋知道這些話其實他們兩個心裏都是非常清楚的,但是為啥就是沒人願意掀開這個扣子呢,其實最為重要的原因,就是他們兩個先前已經答應別人了,你現在要是反悔了,那就是不地道,你要是讓別人說出去可能都會有人罵他們兩個,所以李羅鍋知道劉改革不說這話之前,自己肯定不能把這些話說出來。
另一邊劉改革可能就是同樣的想法,就是李羅鍋這邊不把話說清楚了,那自己肯定也不能先把這些話說出來,因為這些話,無論是誰說,那就是誰不地道,所以劉改革也是不會說的。
雖然兩個人什麼都不說,但是現在的情況其實非常的明顯,因為就是咋回事呢,我們後宮開除的條件已經非常多了,多到他們兩個心動了,最簡單的問題就是我們後宮出的錢比價多,但是兩個人現在猶豫的問題就是如果真的反悔答應了我們後宮那這件事說出去是不是不好!
“不是,改革啊,你到底是咋想的,你就跟我說說不行嗎?你說你這麼墨跡下去也沒啥意思啊?”最後還是李羅鍋忍不住的,看著劉改革問道。
“不是這件事不是我說不說的問題,我現在就是想看看你那邊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不,我這邊根本沒有什麼想法,我這邊就是看看你們那邊雜考慮的,然後我衡量一下,我覺得這件事要是差不多我就定下來就完事了,你說你這邊一直問我到底怎麼想的,來來你現在告訴我,我怎麼回答你,你說我怎麼回答你!”劉改革說話非常的直接,其實這點事都是心知肚明的,此時兩個人都是傾向於我們後宮這邊,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是跟錢過不去的,但是既然已經向著我們這邊,為啥還是沒人說呢,兩個人都是有著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