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塔賓館外麵的路虎車裏。
兩個青年圍在中年人的身前開始非常仔細的研究了起來,主要是這兩個人現在有點整不明白這個中年人到底是活著還是死了,你要是非得說人家死了吧,沒準不一定什麼時候人家還能給你整出一點呼吸來,但是你要是說沒死的話,你別管怎麼喊,人家一點反應沒有,本來後麵的那個青年是非常肯定中年人是不可能被凍死的,但是現在那個青年明顯有點害怕了,也不敢瞎說話了。
“不是,你他媽研究出來怎麼回事沒有啊?”坐在主駕駛上麵的青年非常害怕的問道。
“這東西主要是現在狗哥這個狀態確實有點讓人拿不準了,你說咱們車裏麵的溫度也不低啊,他這個胡茬子上麵怎麼還能結冰了呢?”後麵的青年滿臉無語的回了一句,隨即把自己的手指頭伸到了中年的人的鼻子下麵非常仔細的感受了起來。
“咋……咋樣啊,死還是沒死啊?”青年結結巴巴的問道。
“好像是真他媽死了……”後麵的青年眼神中帶著幾分尷尬有些無奈的喊道。
“真死了啊?不能吧這他媽要是真死了,這是不是死的有點憋屈啊?”前排的青年扯著嗓子喊道。
“怎麼憋屈了?”後麵的青年愣了一下,斜著眼睛問道。
“你他媽想啊,狗哥今天本來是應該在賓館裏麵跟那個小妞幹那啥來的,但是現在這是啥玩意啊,在這車裏麵待著,然後給米哥打電話可能米哥那邊也是不再愛搭理咱們幾個人,畢竟狗哥現在看見米哥的狀態就跟看見了爹一樣,人家說話他幹啥,一有事直接找米哥,別人都不找,然後狗哥這邊的事情比較多,我覺得這一來二去的,米哥那邊對咱們幾個人肯定是非常有意見的,所以剛才米哥才那麼不願意來的……”前麵的青年好像非常明白的分析了一下。
“不是米哥現在來不來跟狗哥憋屈有啥關係啊?”後麵的青年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他媽這是什麼腦子啊,你就不會動腦子想想啊,這是怎麼回事,米哥那邊肯定是說了什麼不好聽的,然後這邊狗哥還不能說什麼,畢竟你現在是準備找人家辦事的,所以你說多了,好像不好似的……但是不說不代表狗哥心裏不像啊,你也知道狗哥本身就是那種心眼比較小的人對不對們現在這件事全都趕到一塊了,我覺得狗哥肯定是一生氣一著急一上火,然後這邊再加上溫度確實低了一點,直接給氣的火急攻心,最後就扯犢子了……”
感覺這個中年男子死了之後,兩個青年第一時間的反應竟然把不是救人,也不是逃跑,而是他們兩個在這研究起來這個中年男子到底是因為什麼死的,這說明什麼樣的人帶什麼樣的小弟,非常的明顯中年人這個大哥不怎麼樣,然後這兩個明年的智商也是明顯有些不及格。
“草,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覺得還真有這種可能啊……”後麵的青年人非常讚同的點了點頭,然後扭頭看了一眼窗戶外麵,低聲說道:“我跟你說啊,你知道嗎,我原來一個朋友就是帶著他媳婦,到冬天的出去野戰,就在咱們旁邊的那個公園裏麵,你知道後來怎麼了嗎?”
“咋地啦?”前麵的青年人吸了吸鼻涕,輕聲問道。
“後來啊,這倆人整的可能有些激動啊,然後那個女的喊的聲音過於的往我,直接把公園裏麵遛彎的大爺大媽啥的給整來了,最後啊,這倆人直接變成了現場直播,我那個朋友可能也是心眼小一點,然後一激動,直接抽了,後來給帶到那個什麼醫院裏麵,咋搶救都不行了……但是後來就又好了,你說這件事奇怪?”青年人問道。
“奇怪!”前麵的青年非常配合的點了點頭。
“那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嗎?”後麵的青年接著問道。、
“咋回事啊?”
“那個傻逼都是裝的你知道不,就都是裝出來的,然後沒什麼辦法,最後才讓人送到醫院的……”
“草,你他們閑著沒事給我講這個幹啥啊?”前麵的青年異常無語的喊道。
“我跟你講這個啊,我就是跟你說啊,人啊,要是在非常緊張,非常委屈的情況確實受凍可能死過去啊!”後麵的青年無奈解釋了一句。
“不是,咋地,你這句話的意思就是他們這邊確實有這個抽搐的可能是不是?”前麵的青年問道。
“廢話,怎麼沒有可能呢,這東西簡直太有可能了,我跟你說啊……”後麵的青年連忙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