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幹燥①撒。”一拳。
“幹燥!”又一拳。
“叫你幹燥!”
我問一句就給一拳。
“住手!”歐陽培他爸在外怒吼了一聲。
這隻能讓我稍微頓了一下,我才不管呢,打人就要打臉,照著他左臉又一下。
這幾拳打得歐陽培慘呼連連。
“錯了沒?”又一拳。
“錯了沒?”再給一拳。
“我錯了,我錯了,……”那賤人終於忍不住了,不停的認錯。
“媽的。”我這次給了歐陽培一耳光,因為我不知道再用拳頭會不會把人打死。
“好了!”那黃衫老頭又一聲大吼,我還是不理他,紫菲拉了拉我,我抬頭看了一眼,那老頭雙手扯開一把大弓,箭頭閃著烏青色寒光顯然此箭非比尋常,恐怕也染有劇毒。
你忍不住啦,我左手掏出小腿上綁著的匕首,倒握住手柄放到歐陽培脖子上,衝那老頭大吼一聲——“老子最討厭有人威脅我。”
說完不再看那老頭,右手又給歐陽培幾下耳光。
“啪啪啪”這三聲耳光打得用力,也非常響亮。再加上我沒有說話讓這三聲響清脆的傳了出去。
歐陽培嘴裏已經含糊不清。
我又一次逼問歐陽培:“紫菲是哪個老婆。”
“你的,是你的。”歐陽培怕被打連忙說出來。
“錯了!”我一聲大喝,又是重重的一個耳光打去。
“紫菲是誰的老婆!”我又大聲問了一次。
歐陽培沒有說話,我把手揚了起來作勢要打,他本能的躲了一下。
“是誰的!”我再次厲聲問道。
“是……是……我……”歐陽培明顯心裏已經非常懼怕試探著回答。
我不等他說完又給了他一記超響的。
跟著我也用很大的聲音喝道:“聽清楚了,紫菲不是任何人的,她喜歡誰,愛和誰在一起是她的自由,沒有人能強迫她。”
我這句話也是說給紫菲她爸聽的,說完了我把匕首交給旁邊躺著的老妖,對老妖說把匕首對著他脖子。
老妖這時也休息了一陣,緩了一點過來,他接過匕首說:“主人,我要殺他不用這個。”
我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你照做就是。”
然後我才緩緩站了起來,直起了腰,我先看了看紫菲,紫菲眼裏都濕潤了,是怕的?這一刻我突然好心疼,也好衝動,我又抱了抱紫菲,心裏又感應到了那股極強的怨念。
這股怨念來自左邊遠處的黑暗,我看不到那裏有什麼,而且當我認真看的時候,那感覺就會消失,我現在也沒時間去考慮其他的,隻有看著正前方紫菲的爸爸和那歐陽培的爸爸。
那黃衫人這才放下了手裏的弓箭。
我突然轉頭問紫菲:“那真的是歐陽培的爸爸?”
紫菲點了點頭說道:“他就是歐陽培的爸爸歐陽超修,人到中年才得子,隻要是他兒子要的他就會想盡辦法弄到,驕慣他兒子已到瘋狂的地步。”
我還是不解得搖了搖頭,“這麼老我一直以為是歐陽培的爺爺,要有兒子早就有了,這個恐怕不是他的種吧。”
“上官飛雲,你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就不怕給你上官家惹禍嗎?”那歐陽超修說話還這麼霸道,語氣聽來讓人十分的不爽。
“是他要殺我,難道我該舉起手來對他說一聲謝謝?”我提起中氣比他更大聲的說道。
歐陽超修頓了一頓,又說道:“你打也打了,這件事就此揭過如何,你自己回去,我絕不追你。”
“我的朋友傷的這麼重又怎麼說。”我朗聲道。
聽我叫他朋友,老妖感動的看著我輕輕的叫了一聲——“主人。”
歐陽超修又說道:“那我兒子也被你打成這樣,該扯平了吧。”
我朗聲回道:“是他找上的我,不是我去找的他,我的朋友好好的被打傷,你兒子被打是活該。”
注①幹燥——燥用重慶話來說就是操(四聲),意為耍橫,冒皮皮,裝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