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畢竟都是他的兄弟,能比的上親人的那些兄弟。
本來,他有接近三萬個這樣的兄弟,可現在……
想到這,孫肖不由心裏一陣苦楚。
“來吧!”
此刻的樊易安雖然臉色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有氣無力,但是,深吸一口氣後,還是向對麵的人發起了挑戰。
“你……”
看到樊易安,他的對手不由打量了他一眼。
樊易安的對手是一個年齡大約在二十歲左右的俊朗小夥。
白白淨淨,還拿著一把紙折扇,很有一副江湖味道。
“這麼重的傷,你難道不怕我打死你麼?”
將本來扇風的折扇關上,這人輕輕皺了皺眉。
“死?”
樊易安慘然一笑:“我是獵刃的人,我的人都死沒了,死對於我來說就是解脫,如果你真能打死我,我認了!”
“看來你身上有不少的故事!”
樊易安的對手並沒有著急出手,而隻是看著他。
“故事每個人都有,隻不過有些是美好的記憶,有些則是痛苦的回憶!”
樊易安神色淡然,似乎,已經超脫。
“沒想到,你還是個詩人!”
這人一笑,接著再死說道:
“我知道你們被販賣之人的規則,如果被打敗,他們會直接讓你死,而你雖然說的不怕死,但是,從你的眼中,我看到了那絲對活著的希望!”
“剛才聽你的故事,你肯定有非常大的仇恨,而我,隻是閑著無聊而已,這次我認輸,希望你能堅持到最後,隻有堅持到最後,才有可能活著從這裏離開!”
說完,不等樊易安回複,他人已經瀟灑的離開了擂台,走的那麼瀟灑,那麼的解脫,宛如一個俠客一樣。
看到樊易安跟那男子的對決,孫肖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涉及到樊易安的生死,他不會管這裏到底是什麼人的地盤,一定親手將他救出來,可沒想到,最後卻以這樣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這人……
孫肖明白,他個年輕人隻是在就樊易安的命,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做,但是,這份恩情,孫肖已經記在了心裏。
“19號勝,獲得下一場比試資格!”
係統廣播裏傳來了聲音。
看到對麵那人走,樊易安似乎也沒想到。
不過,雖然身上的氣息很不穩,身體也沒了多少的力氣,但是,樊易安仍然對著離開的那個年輕人感激的抱了抱拳頭。
當然,對這年輕人感激並不是以為他放過了自己,而是因為他在報仇的路上更進了一步。
事情追溯到那一晚,當時,在那偏嶼之地,樊易安本來是抱著度假遊玩的心思來的,可沒想到,當晚,這裏就被人入侵案!
剛開始,樊易安並沒當回事,畢竟,做這行的,入侵和反入侵是正常的事。
但是,事情似乎跟樊易安想象的不一樣,這次來的對手似乎對這裏很熟悉一樣,進來後,連他們布置的那些常人不容易發現的暗點都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