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奇怪,這碗裏怎麼一點酒味也沒有?徐虹剛才的嘴裏那麼重的白酒味,這些孩子怎麼沒有?
我們一群人開始七手八腳的忙著把這100來號同學往樹冠下有月光的地方移,別看都是初二的孩子,但還是弄得我們滿頭大汗,忙活了半天一個個筋疲力盡的靠在土牆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離我最近的是我們班的陳碩,他是校籃球隊的,身體結實,個子也大,是班裏一些女孩子心儀的對象。我驚喜的發現陳碩的四肢已經開始有了些動靜,而且兩隻眼睛正在盡力睜開,隻是顯然現在還沒有完全醒過來,到底是身體好。很快其他同學那邊也有了動靜,看來他們醒來也隻是時間問題了。
郎老師和其他老師一邊緊張的看著每個同學一邊道:還別說啊,無雙給介紹這位真有點本事,都被他說中了,不管怎麼說隻要孩子們沒事管他用什麼辦法呢。
我還是高興不起來,說:先別高興太早了,四叔說這還沒完呢,先不說附近肯定有不幹淨的東西,一會他們完全醒來你們問問他們剛才夢到什麼就知道了,四叔明兒早過來,老師你到時候可別罵人家是搞封建迷信的啊。
郎老師沒說什麼,隻是笑了笑,說實在的,我這是第一次看他笑,從現在的角度來看,他當時還是蠻帥的。
我回頭看了看那個隻是掐著腰的村長道:村長,我想問你個事,咱村附近是不是有個關帝廟?怎麼走?
村長白了我一眼,有氣無力地抬起手指了指村小後身的苞米地那邊道:我家苞米地後邊有條小土路,順著土路往上去有座上,山腰上就是。
他停一停突然換了個強調陰沉沉的說:我家苞米地你應該能找到是吧?嗬嗬……對了沿著土路上去都是黑漆漆的苞米地,當然了還有一個墳地,那可不是小孩子應該走的路。
我微微一笑:謝謝您老關心,這些還嚇不倒我這個小孩,夜路走慣了,就是沒走過鄉下的夜路。等他們都醒了以後就帶他們回學校,我一會兒把關帝廟的住持大師請來。
村長突然睜大了眼睛:請誰?你是說塵風大師?不可能!我勸你別去了,塵風大師是有德高僧,你一個小孩說請就請來了?
我沒有搭理他轉身準備往身上的方向去,雪容拉住了我:我陪你去吧,黑天下火的你一個人總不太安全。
我不太想帶著她,黑天下火的帶著一個她這種弱不禁風的女生在身邊我不覺得安全係數會增加些。郎老師開口了:無雙,太晚了,反正他們暫時無大礙,要不太陽出來再去?
看我沒有說話,他繼續說:實在非去不成的話那就帶著雪容吧,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
我帶著諷刺的強調問:老師這次你怎麼不說我和雪容在一起哪裏哪裏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