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幾滴指血可以換來一頓香噴噴的燒烤,而且還能救那小姑娘一命實屬是善事。但還是讓我想到了這是一種交易,我是在出賣自己。連個獻血證都沒有給過我,上次也是這個辦法把雪容從噩夢中喚醒的,雪容嘛,我們青梅竹馬,而且她又是個美人坯子,為她樂得犧牲。可這許慧……我又不認識她,而且在她那沒占到啥便宜,今天根本沒抄到多少,這報答的未免也太重了吧?
我忽然想起了曾經在草原上看到牧民們養的綿羊,它的存活意義隻是為了給牧民們提供更多的毛發,牧民用這些來賺錢,而它們整天還幸福的在大草原上奔跑著。我不就是那隻綿羊嘛?羊毛出在羊身上,辟邪的血出在無雙指尖上……悲催的人生!
想到這裏,我猛的一收手,縮了回來,把那受傷的手指放在嘴裏允吸著。四叔瞪了我一眼,應該是在罵我沒出息。我心想,如果他剛才說請我吃兩天燒烤我沒準會乖乖就範。
“哎呀,你們看,你們快看!我姑娘好像醒了!李嫂快給慧兒熱粥去。”許父驚喜道。
果然,我的指血收到了應有的效果,許慧的眼睛慢慢睜開了,額頭上的冷汗也不流了。眨著眼睛打量起了我們這幾個陌生人來。
“媽,爸,這幾位是誰呀?”她開口道,聽她的語氣,身體還比較虛弱。
許父坐到床邊,拉著女兒的手,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孩子,這幾位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咱們家一定要好好謝謝人家。”
“謝倒先別說那麼早,這事兒遠遠沒完,如果不能找到源頭,你姑娘保不準以後還會碰到些什麼。”四叔斷言。
四叔的話雖然有理,但許父和許母卻把目光同時放在了秀姐的身上。也是,在他們眼裏秀姐才是大仙,而且他們可並不知道周老四這位解夢世家的傳人什麼來頭。
“秀兒啊,咋辦?你說吧,我們兩口子全聽你的。”許母道。
四叔臉上有點不自在,自己在市裏這麼出名,沒想到在這許家卻沒給麵子,他的臉拉長了,但看在自己媳婦兒的麵子上並沒有說什麼不悅的話。
秀姐沒有說什麼,左手接過來傭人李嫂送來的粥遞給了許父,讓許父喂許慧先填飽肚子。然後努著嘴在屋裏轉了幾圈。我看的出來,秀姐是在猶豫,她雖然也得到了母親的真傳,可她不出山(出山在我們東北,就是指有些人天生就能窺得天機,有的人選擇用這個方法養家糊口,有些人則選擇走正路),而且年紀太輕,萬一處理不好,會辱沒了胡家名聲。
倒是我先開口打破了沉悶:“秀姐,我剛才進屋的時候發現點事兒,能說嘛?”
“嗬嗬……你這小鬼頭,心思越來越縝密了啊,說吧。”
其實剛才我進屋的時候並沒有留意,隻是看著許家的闊綽裝潢,和那些值錢的古董。但是後來他們在議論的時候我上了個廁所,找了好幾遍都沒找到廁所,當然了,我家窮,沒什麼見識,那時候在城裏誰家住樓房都會被人刮目相看,更何況是4室2廳2個廁所的大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