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姐年輕,精力旺盛,很快的功夫,所有客人都算是滿意而歸了,剩下的隻是些無病呻吟之徒,屋外潘嬸正在給那些人開著一些讓他們安心的中藥調理方子。
屋裏安靜多了,潘大仙滿意的點點頭:“秀兒啊,你這水分算數可是越來越準了,而且剛才給他們算事時候,潘叔看你還偶爾用一下鬼分算法?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不愧是胡家的後人。”
“潘叔客氣了,其實我也隻懂水分算數,後來嫁給老四以後,無意中發現他們家的解夢之法力設計了一些鬼分算法的玄術,我也沒理解太透徹,都是我老四教我的。”說到這卜算之術裏的水分學,秀姐馬上引到了主題:“對了潘叔,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事兒相求,在咱們冰城懂得用水分學來為人算卦或者算風水的人除了你以外還有誰?”
“哎呀,秀啊,你這不是跟我老頭子開玩笑嘛?雖然你潘叔沒啥大本事,但掄起水分學,在咱們冰城我敢論第二就沒人敢論第一,你也知道這是我們潘家的祖傳呐。”
秀姐猶豫了下,還是道出了事情的緣由:“是這樣的潘叔,最近我遇到了一件怪事,我母親生前有個同學,現在她的女兒剛剛參加中考,但是在考場卻遇到了很多怪事,看到了髒東西。後來他他們一家請我過去幫看了看。這小孩兒好像……好像命裏水分被人動過手腳。……”
聽完胡秀的描述,潘大仙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嘴裏叼著煙袋一口一口的抽著,表情十分凝重,久久沒有說話。
“你別誤會潘叔,我可沒有說是你做的啊,咱們兩家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你的人品我能不相信嘛?”胡秀趕緊解釋。
“不,秀,我沒誤會,叔是在想到底是何人做了這麼缺德的事?簡直是傷天害理,豬狗不如啊!會損陽壽的。”
“不瞞你說,在來你家之前,我已經去了以前與我媽所有有交情的大仙,大神家打聽了。他們也都沒有聽說過有這號人。所以我來你家也沒報什麼希望,隻是碰碰運氣,順便看看你。”胡秀見潘大仙為難,趕緊轉移開話題。
突然潘大仙把煙袋用力摔在了地上,煙袋從中間斷裂開來。一個年過7旬的老人能有這麼大的力氣,這是堆積了多少的怒氣發泄出來的後果呀!
“媽的!我知道是誰幹的了!這個畜生!不孝之徒!”潘大仙麵目猙獰的咒罵著。
潘大仙說,他5年前曾經收了個徒弟。其實他們潘家的水分算數是不外傳的,隻傳家中男丁,但無奈到了老潘頭這一代斷後了,老潘頭膝下無子女,苦於這一身本事沒有傳人,辱沒了祖宗。
後來他真的就物色了一個傳後的最佳人選,那人年齡差不多50歲,喜歡研究奇門遁甲這些旁門左道,天資聰慧,最重要的是八字硬,適合做這些陰陽媒介之事兒。那人姓黃,跟著潘大仙學了2年的水分算數。他沒有讓老潘頭失望,師傅隻需要點一點,往往他就能悟到水分算數的精髓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