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看到虯髯大漢衝自己叫道,眉頭微皺,但仍是抱拳見禮道:“敢問師兄有何吩咐? ”
周圍一些人看到虯髯大漢要找秦瀟的麻煩,都為秦瀟暗自擔心。
“小白臉,你剛才那是什麼眼神,鄙視老子是吧,活得不耐煩了。”虯髯大漢說著便走到秦瀟麵前,大漢的個頭要比秦瀟還要高上半頭,身材很是高大。
聽到大漢左一聲右一聲“小白臉”秦瀟也不禁有些惱怒,但仍是忍著怒氣,畢竟自己在這裏毫無根基,若將事情鬧大,到時吃虧的反而是自己。
“哼,小子,你也不要否認了,不過今天大爺我高興,隻要你肯給大爺跪下磕三個響頭,嘿嘿,大爺我就放你離去,怎麼樣,哈哈。”虯髯大漢看到秦瀟很是麵生,又看到修為僅僅是固神五層,便也沒放在心上。
饒是秦瀟修養再好此刻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怒氣,沉聲問道:“那要是我不同意呢?”虯髯大漢看到秦瀟如此一說,大漢和其周圍一群人便都哈哈笑了起來。
“好說,好說,不跪也行,先自斷了一隻手,看爺的心情如何,要是高興的話,你就可以滾了,要是不高興……”虯髯大漢說道這裏,臉色陰森道:“我就幫幫忙幫你斷了另一隻手,哈哈……”
“哦,那看來是恕難從命了。”大漢聽到秦瀟如此一說,當即大怒道:“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大漢說著,秦瀟便感到一種無形的力量震顫著自己的神元,固神七層,到達固神七層才不用再盯著別人的雙眼而使用神識攻擊。
秦瀟在神識感到一陣震顫時,竟然主動去調動身體裏的那股金芒來抵抗。
這隻是人的一種本能反應,在遇到危險時總是想著解決危險的方法,讓秦瀟驚訝的是,那金芒似乎感應到秦瀟的召喚,神識深處一陣金芒閃過,抵消去虯髯大漢神識攻擊的無形力量。
“嗯?”大漢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的神識攻擊竟然失敗了,但是大漢顯然也是果決之輩,見神識攻擊不起效用,當即揮其自己粗壯的拳頭向秦瀟打來。
秦瀟見到大漢用起最基本的武學,心中當即暗笑,論起武學自己可不在你之下。
可是結果卻是出乎了秦瀟的意料,雖然大漢奈何不了秦瀟,可秦瀟卻也是一時半會近不了大漢的身前,大漢似乎總是能夠提前預知自己的下一步攻擊方位而早早避開,偶爾大漢還能尋到機會偷襲一下秦瀟。
一來二往,秦瀟心裏暗道,這樣下去不行,得想個辦法。
秦瀟心裏一盤算,想起一個或許可行的方法,緩緩地運行著體內的法力,竟是運行起《木隱訣》,
大漢當即便心中一驚,怎麼會這樣,這小子明明在眼前,怎麼我的神識完全感應不到了。
秦瀟見大漢眼中閃現驚訝之色,心中便對《木隱訣》更加自信。
秦瀟早就知道到達固神七層便可以用神識感應周圍的一切氣息,猜想大漢就是用神識感應到秦瀟的動作現在用《木隱訣》一試,情況果真如此。
秦瀟緩緩運起秦家絕學,一拳一腳無不帶著千鈞之勢,而虯髯大漢竟然無力閃躲,剛才的從容不迫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手忙腳亂不停地左右應付,左支右絀,無力招架。
“噗!”虯髯大漢身體無力地向後仰去,口中噴出一口鮮血,秦瀟輕輕地撫摸著微痛的左手心中暗道,這家夥的骨頭還真硬,被我這一拳砸中胸骨竟然沒斷。
“李煒居然敗了!”周圍的一群人都是相當的驚訝。
“他可是固神七層的高手,離引氣也隻是一步之遙啊!”眾人似乎還不願相信眼前的一幕。
虯髯大漢李煒聽到周圍的一群人的小聲議論,雖說有傷在身,但還是怒吼道:“都給老子滾開。”說著便雙眼怒視著秦瀟,“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虯髯大漢李煒居然問起了自己的名字,秦瀟當然知道這家夥想在以後找自己的麻煩,隻是自己不說,他就不能通過其他途徑得知自己的名字嗎?況且自己若不告訴他反而顯得自己怕了他似的。
“秦瀟!”秦瀟冷眼看著李煒緩緩吐出兩個字。
“好好,秦瀟,今日之恥來日定當十倍奉還。”虯髯大漢李煒說著便在周圍一些人的攙扶下緩緩離去,在走到門口時還轉過頭來,看了秦瀟一眼,眼中森然寒芒畢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