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須看到後大驚,急忙一個跳躍來到常豐的近前,低腰伸手就要去擒拿倒在地上的常豐,不過此時突然從窩棚裏麵飛出一道劍光,一隻三寸長的霞光小劍向著老鼠須的胸膛刺去。老鼠須看到白光後大驚,急忙收勢停身,向後縱去。
雖然老鼠須的動作靈敏,不過還是沒有躲過白光的攻擊,白光一閃而過,將老鼠須的左手打傷,涓涓的滴落鮮血。
老鼠須此時也顧不得疼痛,更顧不得自己的傷口,急忙從身後祭出飛劍,一躍而上,像隻喪家之犬一般向遠處遁去。
等到老鼠須的背影在天空中消失不見,常豐這才喘過氣來,不過仍然是驚魂未定,沒有想到這偏僻的後山竟然會引來兩人,不過從兩人的話語之間也聽出個大概,兩個人是想得到自己剛才搭救的白狐。
常豐想到這裏,急忙向窩棚奔去,剛來到門口,突然想起剛才二人的遭遇,一時之間也不敢靠近,隻是守在門口,向裏張望起來。
正在常豐猶豫的時候,突然從窩棚裏麵傳來一陣咳嗽聲,緊接著一個好聽的但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來:“你進來吧,我不會傷你的。”
常豐聽到話聲這才敢慢慢的靠近,走進窩棚,沒有了白狐的身影,卻隻見一個白衣女子正癱坐在床上,單手支撐著身子,秋水一般的眼睛望著進來的常豐。
常豐不自覺的細細打量起眼前的白衣女子來,,隻見白衣女子麵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不過這白衣女子的臉色極是蒼白,並且渾身還不斷的瑟瑟發抖,猶如得了重病一般的難受。
“姑娘,你是?”常豐記得自己剛才出去的時候,窩棚裏隻有一隻白狐,此時竟然不見了白狐,卻多了一個絕色動人的美人。
白衣女子並不回答常豐的問話,隻是皺著眉頭問道:“小子,這是什麼地方?”
“這裏是清虛派的後山,本派丹藥房所屬的藥圃。”常豐聽到白衣女子的問話,竟然沒有一絲猶豫,老老實實的回答。
“清虛派?”白衣女子眉頭緊縮,分明是在努力的回想自己記憶中有無這個門派,過了半晌才緩緩道:“你是清虛派的弟子?”
常豐點了點頭。
“你身上可有培元丹?”
常豐一驚,因為自己曾經聽師父羅世仁說過,這培元丹仍是本派鞏固培元的秘寶,屬於幫主機密,別說是培元丹的製作之法了,恐怕這培元丹三個字清虛派對外也是格外保密,沒有想到麵前的這個女子竟然知道本派的秘製丹藥。
白衣女子看到常豐沒有回話,又斷斷續續的咳嗽了兩聲,厲聲道:“到底有沒有?”
常豐聽到白衣女子的曆喝,這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道:“我身上沒有培元丹。”
白衣女子臉上露出一股失望之色,然後又盯著常豐身後背著的儲物袋問道:“你身上的儲物袋裏有什麼丹藥沒有?”
常豐指了指散落在床上的丹藥道:“沒有了,都在那裏了。”剛才給白狐上藥的時候,已經把身上所有的丹藥通通的倒在了床上。
白衣女子此時徹底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慢慢的深呼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常豐,隻是身上不斷的發抖,仿佛深處極寒,冰冷至極。
“姑娘,你是不是中了重傷,想要丹藥療傷呢?”常豐眼光所致,發現白衣女子右腳上纏著的白布,分明是剛才自己親手為白狐包紮上的,心裏頓時明白了幾分,眼前的這位絕世美女,就是自己剛才搭救的九尾靈狐。
九尾靈狐並未答話,仍舊閉著眼睛,身子抖動不停,分明是忍受著極大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