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豐冷哼了一聲,當花蒲信的仙劍飛道麵前的時候,突破發出一股強大仙識將花蒲信的仙劍緊緊包裹其中,硬生生的停在了常豐的心窩前不到兩寸之地。
“你………”
花蒲信看到常豐竟然可以如此輕鬆的抵擋自己的仙劍,心中震怒,於是暗中用力,增大靈力,指揮著仙劍向常豐的心窩插入。
“自不量力。”
常豐冷哼了一聲,仙識陡然巨增,隻見花蒲信的仙劍在常豐仙識攻擊下,啪的斷為了兩截,跌落在地上。
“啊!”花蒲信發出一聲驚呼,自己雖然修為有限,不過也不至於如此不堪一擊,看到自己的仙劍瞬間斷為兩截,心中頓時驚慌起來。
常豐此時從儲物袋裏麵祭出玄鐵飄在麵前,目光中閃現出一絲殺機。
“常豐,難道你想欺師滅祖,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嗎?”花蒲信身體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兩步,對常豐顫聲道。
“如果不交出鐵蛋,你今天必死無疑。”常豐目光依舊冰冷,此時沒有任何的顧忌,如果不能將鐵蛋活著帶回去,自己還怎麼對得起曾經救過自己的王老漢。
花蒲信慢慢的將手伸進了儲物袋,突然掏出一張仙符丟在了麵前,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常豐,你這自不量力的東西,竟然敢跟我爭鬥,今天我倒要看看究竟會是誰的死期。”
花蒲信說完雙手捏出法決,念了三聲咒語之後一指常豐喝道:“去。”
隻見漂浮在花蒲信麵前的仙符突然變大,裏麵閃現出一張錯綜複雜的圖案,緊跟著從圖案的裏麵飛出上萬把黑色的匕刃如狂風暴雨般的撲向了常豐。
看到如暴雨一般襲來的匕刃常豐沒有絲毫的驚慌,隻見他手指一挑,黑色玄鐵立刻飄到了自己麵前兩丈之遠的上空不斷的旋轉起來,玄鐵旋轉引起了一股強大的吸引力,那覆蓋麵積頗廣的劍雨竟然全部都被吸到了玄鐵之上,然後失去靈力掉落在地上。
瞬間叮叮當當之聲不絕於耳,隻片刻之間,花蒲信發出的萬把匕刃竟然全部被黑色玄鐵格擋在兩丈之外,莫說傷人,就連近身都是奢望。
花蒲信沒有想到自己的仙符不但沒有傷了常豐,反而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廢掉,心中不禁驚慌起來。
常豐看出了花蒲信的慌張,催動玄鐵向他的腦袋砸去,花蒲信大驚,急忙將自己儲物袋裏麵的東西全部都祭了出來狠命的向常豐丟去,想要死命阻擋常豐的進攻。
花蒲信拋出的都是一些雜七雜八的仙符以及仙器,對於常豐的玄鐵而言根本沒有半點威力可言,硬生生的將眾多法寶撞飛一邊,對著花蒲信的胸脯砸去。
“啊!”
花蒲信被玄鐵砸中胸脯,痛叫了一聲,口噴一口鮮血身子橫飛了出去,普通一聲摔倒在小屋的牆邊。
常豐緩步走到花蒲信的近前雙眼一瞪道:“鐵蛋現在到底在哪,你說還是不說?”
花蒲信受到重擊,此時哪裏還有說話的力氣,靠在牆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就在常豐還欲出手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陣喊聲,常豐回頭望去,隻見霍其文踏著仙劍趕了過來。
原來當初常豐來時霍其文並未在意,料想常豐也不敢怎麼樣,不過剛才聽徒弟稟告,常豐將花蒲信打成重傷,大有要他性命之勢。所以這才慌不擇路的衝了過來。
“常豐住手,萬萬不可。”霍其文奔了過來跳下仙劍擋在了二人的中間。
“霍師伯,這隻是我很花蒲信之間的恩怨,與你無關,還請你讓開。”常豐看到霍其文擋在了自己的麵前,麵露不悅之色道。
霍其文心中暗道:“你以為我願意管你的這些破事嗎?如果我不是因為在我傷門,就算你把這花祖宗殺死十遍我都不管不問,可是現在是在我的屬地,如果花蒲信被殺,那靳天虹遲早要遷怒到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