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話之人是邢闊,看到王琛的樣子,感覺頗為好笑,對著高塏的方向努努嘴道:
“你們王家三爺,和我邢家二爺的兒子聯姻,身份地位都是一躍而起,高家還有幾個未出閣的妹妹,可以為你考慮一下的。”
一聽這話,王琛的目光一下子就轉向了高塏,高塏以手扶額,感歎被邢闊賣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兒,隨之開口道:
“雖然這嫡係的女兒家是不可能嫁給你的,但是旁係的,同樣是我高家人,我想,也足夠讓你和我高家攀上關係了。”
“好好好,旁係我也願意的,我願意的。”王琛口不擇言,忙是說道。
邢闊卻是擺手,讓他先別激動,開口道:“你先把我們的事情辦好了,有你的好處。”
“好,你們說是什麼事情,隻要是我能夠辦到的,刀山火海,我都在所不惜。”
“刀山火海?”
邢闊笑著搖頭,繼續道:“這倒是不用,先問你一件事兒,當日古陽和饒文山一戰,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你一五一十說,不要有遺漏!”
“哦。”
王琛並不知道邢家與之孫家遭遇之事,自然更加不明白他們調查古陽的原因,但為了那個身份,還是將當日之事,一五一十說了。
尤其是說道最後古陽與之饒文山一戰的最後關頭,簡直是唾沫橫飛,極盡詞彙,讓幾人硬生生聽出一種身臨其境之感。
“你是說,當日饒文山施展了天鳳劍法,但是卻在施展之後,反而搭上了自己的性命!”
孫鵬眉頭緊皺,疑惑問道,看似合理之事,但是放在古陽和饒文山之上,就一點都不合理了。
古陽黃級,不能使用武技,而饒文山天鳳劍法,盡管是剛剛修煉,但也是黃級中階的武技。
這古陽到底是使了什麼陰招,才讓當日比試的結果瞬間改寫,當真是讓人覺得奇怪。
“難道當日無人提出質疑嗎?”邢闊問出了關鍵問題。
王琛這會子適應了幾人的氣場,說話也是順暢了,笑了笑,開口道:“自然是有的,可是當日被一個人阻了。”
“阻了,誰呀?”所有人都認為這個阻止的人,就應該是事件的關鍵人物,一個個都是豎耳恭聽。
王琛嘿嘿一笑,指了指對麵的邢闊,眾人目光都是順著手勢過去,就連邢闊都是疑聲問道:“總不能是我吧?”
王琛點頭,開口道:“不算是,但也是邢家人,正是邢家二爺的女兒,邢漪瀾!”
“邢漪瀾!”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一派五味雜陳之色,尤其是孫鵬,臉色簡直是比豬肝還難看。
王琛倒像是沒有注意到似得,繼續說道:
“當日古陽可是和饒文山簽了生死狀的,所有人都以為古陽死定了,可是沒想到,最後關頭,竟然是饒文山死了。”
“這死了就死了吧,當日是王家三爺去的,可是不答應讓古陽全身而退呢,最後關頭,還是刑二小姐解了圍,讓那個古陽逃過…一劫……。”
王琛說到後來,看到幾人神色好像不太對勁兒,這才住了口,喝了口茶,不說話了,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