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管輕瑩的呼聲,再看向已經完全轉過身子的血陽,葉陽羽的眸中亦是一抹震驚,心中驚覺不可能,可是那張臉,確實是古陽沒錯。
“古陽,你怎麼會在這兒,還變成什麼血陽領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葉陽羽急急問道,心中被疑惑充滿。
血陽恍若未曾聽到葉陽羽的問題,神色間是一抹冷笑,讓周圍的空氣幾乎是在瞬間凝滯,管輕瑩心中升起一抹強烈的不適感,隻覺得眼前的那個古陽和自己心中的古陽完全不同了。
一股心痛到無法呼吸的感覺,充斥在管輕瑩的身體當中,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了。
“你找我們做什麼?”戈言珍的聲音傳出,她與當初的古陽不過是一麵之緣,此間不記得也是必然。
血陽看向戈言珍,目中是一抹冷色,忽然開口問道:“你還認識我嗎?或者說,你可還認識之前的我?”
血陽此言,其中帶著一抹詭異的氣息,讓戈言珍不知該說認識還是不認識,良久,這才深吸口氣,平靜道:“不認識,我應該認識你嗎?”
血陽忽然就笑了,笑得張狂猙獰,笑聲響徹整個大殿,讓人由心底生出一股寒意,禁不住打了個冷顫。
“離宮二等弟子古陽,離宮滕菀妙,淩峰,不知我這樣說,你可聽的明白?”
血陽聲音緩緩傳出,一字一句的傳入戈言珍的耳中,那一瞬間,所有的畫麵都清晰了起來。
而管輕瑩和葉陽羽也是最終確定了血陽的身份,這個血陽領主就是他們當初認識的古陽。
隻是,古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些發生的鹿回頭的淩厲事件,可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古陽會做出來的。
一時間,管輕瑩和葉陽羽都是懵的,而戈言珍,經過血陽的提醒,也是忽然想起了不少事情。
“你是當時滕菀妙帶著來見我的那個人,可是當時你明明不是這個樣子?”戈言珍疑惑聲出,對於古陽的印象,就是當初一頭紅發,可是如今紅發卻變成了血瞳。
血陽聽到戈言珍的話,唇角一抹笑意,似乎是很高興戈言珍終於是記起了自己,平聲道:“那你知道你的罪是在哪兒嗎?”
“罪?”戈言珍一臉不明所以之意,全然不明白血陽的意思,冷聲道:“我有什麼罪,我可不曾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血陽眸色中是一抹冷意,沉默半晌才說道:“你真的覺得,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嗎?”
“沒有。”戈言珍淡定道,言語間是一抹堅定之意,顯然是一副不受血陽威脅的模樣。
血陽神色淡淡,口中一言輕聲傳出:“戈言珍,當初你明明擁有讓我進入離宮成為二等弟子的權利,為什麼要為難我,讓我平白去種三年的藥,你給我一個理由呢?”
“理由?”戈言珍冷哼一聲,眉眼一挑道:“理由就是,當時的你,沒有資格成為離宮弟子,讓你種藥已經是好的,沒當場趕你出去,已經是看在滕菀妙的份兒上了。”